第(2/3)頁 席湛勾唇,“我又不傻。” 我執意要看席湛的傷口,他不得已讓我撩開了衣服,白色的紗布上透滿了血色。 我擔憂問:“怎么復發了?” 席湛面色微紅,“可能是最近飲酒。” 我瞪了他一眼,“誰讓你喝酒的?” “嗯,是我的不對。” 他認錯倒是挺麻溜的。 我也沒有再為難他,只是心疼的盯著他的傷口道:“不行,你得現在處理傷勢。” 他笑的溫潤道:“那寶寶幫我?” 我趕緊找到房間里的醫療箱,取出里面的紗布放在床邊,又找到了消毒的東西。 我脫下他身上的睡衣小心翼翼的替他解著紗布道:“你這樣扛著會令我心疼的。” “我沒事的。” 他這男人總是習慣隱忍。 我吐了口氣問他,“疼嗎?” “寶寶,很擔憂我嗎?” 這不是廢話嗎? 我又抬頭瞪了他一眼,沒事找事道:“你別喊我寶寶,我不喜歡,像叫小孩一樣。” “你本就是我的小孩。” 我:“……” 我心里甜鼾了。 …… 清晨我醒的比席湛早,我艱難的抱著兩個孩子下樓給了保姆,隨后去了廚房做飯。 時騁起來看見我在廚房很驚訝,他溜達著過來問:“舍得回來了?在做什么呢?” “三明治,你們要吃嗎?”我問。 “嗯,不吃白不吃啊,我還要喝一杯橙汁,冰箱里有,你拿出來我來榨一下吧。” 我白他一眼,“自己拿。” 時騁哼了一聲繞過我到冰箱前拿了幾個橙汁,見還有草莓他說道:“亦然喜歡吃草莓,冰箱里這個還是她買的,我給她榨一杯草莓汁,順道給我家九兒也來杯,你要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