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收起心底的回憶沒再去想曾經的事,而是點了幾杯季暖和譚央愛喝的酒,服務員剛把酒上齊她們兩人就出現在了酒吧門口。 我趕緊向她們招手,“我在這里。” 季暖穿的長衣長褲,又戴著口罩,很保守的裝扮,反觀譚央就靚麗了不少,小姑娘似乎不怕冷似的,身上就兜了一件春天的長裙。 譚央過來坐下見桌上有酒,她端起抿了一口道:“味道真不錯,好久沒有嘗過了。” 我提醒道:“你就淺嘗便可。” 她一杯倒,不適合喝酒。 而我剛做過手術更不適合喝酒。 季暖身上的傷勢還未痊愈更不適合喝酒。 所以我們三個不適合喝酒的人湊在酒吧沒太大的意思,但譚央興致高昂,很快喝完半杯,我趕緊勸阻她道:“剩下半杯就別喝了。” 譚央聽話的放下酒杯笑說:“我就是嘗嘗味道,話說我們三個很久沒這樣聚在一起過了。” 聞言季暖反問,“不是第一次嗎?” “前兩個月在落落的婚禮上不是聚過嗎?” 在郁落落的婚禮上譚央應該是第一次見季暖,沒想到兩人的關系比我想象中要熟稔。 季暖贊同道:“這也算。” 我:“……” 譚央將身體軟在沙發里忽而說道:“我和顧瀾之領了結婚證,可僅僅是一張結婚證而已,領完之后我們各回各家,他至今都不清楚我回梧城了,也沒有聯系我,我感覺到彷徨。” 我一針見血的問:“因為他的疏離而感到彷徨?” 譚央怔了怔,“嗯,是這樣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