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個男人不介意。 他清楚我媽沒有壞心。 我們將兩個孩子放在時家,離開之前我叮囑我媽說:“乳娘一直照顧著孩子,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問她,我明天白天再過來看望你們。” 我媽高興的笑說:“嗯,你們去忙吧,我和你爸一定會好好的照顧著孩子,沒事的。” 我望著孩子依依不舍的跟著席湛離開了,我們回了一趟桐城,回到桐城后他離開去辦他的事了,而我回到席家處理這兩天的事務。 我已經接手了席家,里面的事務都要我親自處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任性扔給助理。 晚上下起了雨,席湛給我打了電話。 他沉呤問我,“在公司嗎?” “嗯,在等你呢。” 他溫潤問道:“累嗎?” “不累,就是想著以后每天都要在桐城和梧城之間跑有點心累,我怕我堅持不了太久。” 定居在梧城。 可席家的大本營在桐城。 有些事說起來簡單。 但做起來很艱難。 更何況席湛的大本營又在歐洲。 “你吩咐談溫,以后有什么事要處理讓他派人直接給你送到桐城,桐城到梧城就幾個小時的時間,每天送一趟不算繁雜,有緊急的事你再趕回桐城,再不濟還有我在你身后撐著。” 頓了頓,席湛溫柔的聲線傳來,“允兒,席家有一套自我的生存模式,你可以不必讓自己那么累,試著在掌控全局的情況下放開它。” 我好奇問道:“怎么放開它?” 席湛曾經掌控著席家的同時還掌控著歐洲的權勢,雖然格局很大,但他處理起來游刃有余,而且經常在外面跑,很少管席家的事。 元宥說過,他喜歡在危險中穿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