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家燈火通明,二樓還有小孩跑來跑去的,歡聲笑語絡繹不絕,但眼前的席湛很陌生,陌生且薄涼,薄涼到透著沉沉的陰狠。 像是初遇時的他。 席湛并未理會陳深,我輕輕地盯了眼陳深客氣的語氣提醒道:“管好你自己的事。” “呵,還能威脅我?” 我并不是威脅,是客氣的提醒。 我進了房間關上門,隱隱的聽見陳深隔岸觀火的問道:“你是不是又惹她生氣了?” 席湛未答,陳深繼續道:“女人真麻煩。” 聽他這語氣難道昨晚季暖找他麻煩了? 但依照季暖的性格不太像啊! 我轉身找到房間里的礦泉水打開喝了一口,好半晌才取出包里的抗癌藥喝了兩粒。 我的病情的確惡化了,像我現在這樣的狀態……希望能穩住病情別讓它再繼續惡化。 不過醫生給過我提議讓我切掉子宮。 切掉子宮意味著什么我比誰都清楚,但留著也沒太大的用,因為我沒有懷孕的資格。 這次是徹徹底底沒有懷孕的資格了。 我的身體已經被我折騰的糟糕透頂! 我此生真的無緣做母親。 我嘆了口氣窩在沙發上,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我開口輕聲問道:“荊曳是誰?” “家主,是元先生。” 元宥?! 我光著腳起身打開門看見元宥懷里抱著一束火紅的玫瑰,他見我出來塞在我懷里樂呵呵的笑道:“好久不見,這是二哥送你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