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就不怕遭天譴嗎? 難道做錯事的是我嗎?! 曾經(jīng)那一刀是我自己刺的么? 我曾經(jīng)有無數(shù)次的念頭想將這刀還給席湛,可是臨了頭心底還是怕了、心軟了! 我走到他的面前喊著,“席湛。” 眼前的男人再也不是我的二哥。 他太高了,高到我需要去仰望著他。 席湛微微垂眸淡淡的目光望著我,我想對他說些什么可發(fā)現(xiàn)此刻說什么都多此一舉。 我的腦袋暈沉沉的,我走到他的面前將刀尖抵在他的腹部,他沒有躲,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令我糟心,像是篤定我不會傷害他似的! “允兒,這刀我該還你。” 連他自己都清楚自己該受這刀。 可我不愿意再還給他。 我要讓他帶著愧疚過一輩子。 我的意識開始恍恍惚惚,腳步發(fā)虛到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我想后退回到談溫的身側(cè),但身體快速的向地上墜落,席湛反應(yīng)極快的將我摟在了他的懷里,嗓音冰冷的問:“怎么?” 從席湛離開桐城到芬蘭后,期間他很少與我聯(lián)系,甚至很少回復(fù)我的消息,卻總是等著我的晚安方才入睡,那時我感到特別的幸福。 篤定的覺得這輩子找對了男人! 可一個月前他狠狠地讓我清醒了! 時隔兩月,從他離開桐城后的兩月,我是第一次如此親密的貼進了他的懷里,身側(cè)全是他的清冽氣息,這一刻身體顫抖的很厲害。 像是自己如履薄冰的站在一片冰凍了的汪洋大海上,只要我稍有動作那片冰面便會向四周裂開無數(shù)裂紋,而我的結(jié)局就是掉落到海里等冰冷的海水淹沒過我,最后窒息而亡。 我虛弱的將下巴放在席湛的肩膀上,談溫焦急的喊著我,席湛冷然的問:“她如何?” 談溫被我下過死命令不能說出我的身體狀況,他敷衍解釋道:“家主的腦袋被人踢過,所以總是感到暈眩,應(yīng)該是突然來到這么寒冷的地方她一時之間沒受住,我這就叫醫(yī)生。” 男人怔怔道:“被人踢過……” 談溫隨行帶了醫(yī)生的。 我感覺眼睛快睜不開了,閉著眼察覺到男人的手指撫摸上了我的臉頰,很輕很柔的動作,卻猶如毒藥似的讓我的心底瞬間崩潰。 我徹底暈死在席湛的懷里。 這一刀始終沒有還給他。 始終沒有…… 身體冷的要命,我嘴里一直喊著荊曳的名字讓他給我的身上搭一件衣服,但自己好似被人緊緊的摟進了懷里,可我仍舊覺得不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