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畢竟是她給了我生命。 這兩件事相抵。 但在我年少時她給了我一顆腎。 給了我再次活下去的希望。 所以我終究是欠她的。 于情于理我的確該去見見她。 而這并不代表著什么。 只是還那顆腎的恩情。 “嗯,我待會到法國。” 我將手機還給商微,他屁顛屁顛的跟隨在我的身后隨我一起上直升機,我讓荊曳趕著他下去,他手指抓著我的衣袖笑呵呵道:“反正順路,捎我一程唄,再說你又不認識路。” 我充耳不聞,商微扔出糖衣炮彈道:“席湛被絆在芬蘭是因為商家,你帶我回法國,我保證接下來半年的時間都不找你家男人的麻煩。” 我終究還是帶商微上了直升機。 商微跟個孩子似的到處瞎看,對什么都感到好奇,包括對荊曳身上穿的黑色軍工裝。 “我們的款式不同,你這兒有腰帶。” 我:“……” 我嘆口氣,看見他拽著荊曳的腰帶,荊曳沒有搭理他,商微覺得無趣沒有再鬧他。 反而是問我,“你這個席家的家主當的真是窩囊,你剛為什么縱容那些莫家的人?” 我解釋說:“他們都是普通人,我不想拿權勢壓他們,而且那是落落未來丈夫的家人,我想給他們尊重,再說顧瀾之為了考慮醫生的顏面已經沒有用豪車接送,沒有鋪張浪費,沒想到你一出場就給攪和了!現在莫家人以及醫生的同事朋友都知道落落很有錢,以后也少不得麻煩她,到時候在他們眼里落落就是土大款,因為他們需要的錢對落落來說九牛一毛,倘若落落幫一不幫二,以后準會落下話柄。” 商微坐在我身邊道:“你把人性分析的挺透徹的,你說的沒錯,以后那些人一缺錢就會找新娘,新娘考慮是新郎的家人或者朋友肯定會幫襯,他們見新娘好說話也好從她手中哄錢肯定會變本加厲!但你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新郎,新郎會任由自己這邊的關系欺負新娘嗎?何況今日這事高調點也是省去未來的很多麻煩,沒人再小看新娘,自然沒人再欺負新娘,據我調查得知,醫生的同事中曾經有人是欺負過新娘的。” “我不太清楚這些事。”我說。 我想以郁落落的脾氣應該會自己解決的,畢竟她曾經能在一幫人中單打獨斗的救我。 “算了,不說這事。” 商微沒了聊天的興趣,他將腦袋枕在我的手臂上,我想推開他,他卻率先道:“我已經三天沒合眼了,你就讓我枕著睡幾個小時。” 我冷漠的提醒道:“男女授受不親,何況我有家室,再說我們之間沒熟到這種程度。”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