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他的心底芬蘭才是他的家。 “哦。” 我的氣息微弱,席湛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關懷的問:“身體不舒服嗎?” 我抬手握緊他的手掌貼在我的臉頰上語氣溫柔的說道:“或許是最近沒有休息夠吧。” 醫生說我的病情有復發的前兆但是并沒有復發,所以我現在沒有杞人憂天的必要。 “乖,我會早點回桐城的,你要是在這里待著無聊可以到芬蘭找我,我讓元宥送你。” “嗯,你要在芬蘭待多久?” “一兩個月,說不準的。”他道。 “那我參加完郁落落的婚禮再來找你。” 他溫柔道:“嗯,睡一會兒吧。” 我半起身親了親他的臉頰,他愉悅的勾唇將我摟在懷里,嗓音低道:“我愛你,時笙。” 他喊著我的名字說愛我。 席湛從未這么情真意切過。 或許他是怕我因他母親的事憂慮。 我回應他,“席湛,metoo。” 席湛愛我,并非甘霜說的那般只是想成個家,眼前的男人待我猶如他生命中的珍寶。 我信他,他信我。 此生沒有誰能將我們分開。 即使是席湛的母親都不能! …… 席湛離開后我在沙發上睡了一覺,醒來后精神狀態恢復了不少,身體沒有任何異常。 我心情愉悅的給自己做了一頓飯,吃完飯后去了席家處理事務,回到家已經很晚了。 等我洗完澡我媽給我打了電話。 她問我什么時候結婚。 我笑話她說:“剛訂婚呢。” “媽就是隨口問問。” “放心,我會提上日程的。” 聞言我媽放心道:“嗯,見你這樣我就放心了,時騁那邊……你怎么沒說那姑娘的家世?” 聽我媽這話的意思他們應該見過宋亦然了,我關心的問她,“她那邊是什么態度?” “你爸爸白天的時候去s市見過她,很漂亮的一個姑娘,但提起時騁她不太愿意和好。” 我追問:“不太愿意是什么意思?” “她說會為孩子考慮的,但她心底有過不去的結,她說給她一兩年時間想這個問題。” 我贊同道:“挺好的,時騁他需要時間闖蕩,只是孩子那邊……九兒不會跟他太親。” 一歲半的九兒對爸爸這詞很是陌生。 “等有時間我再和時騁談談。” “嗯,我先去休息了。”我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