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怎么會一直在首都?! 這是要去南京嗎? 我心底疑惑,但終究沒上前去詢問,我出了機場打了輛出租車找到了那個醫生。 他瞧著比我的主治醫生大十幾歲,我向他說明了我的情況,他替我把脈檢查身體。 最后他道:“子宮沒什么太大的問題,需要好好調理,我給你開幾服藥,如果調理的好就能受孕,不過平時多注意身體保暖。” 頓了頓,他道:“你身體有寒氣。” 我昨天在雪地里被埋了那么久身體肯定有寒氣,他還給我開了副驅寒氣的中藥。 因為是被人介紹過來的,他只收了我兩千塊的中藥費用,說收一個成本價而已。 我搖頭說:“沒事的,該是多少就是多少,如果我真能受孕給你一百萬都沒關系。” 當時的我太興奮說話就口無遮攔。 他怔了怔道:“你真有趣,難怪師弟剛剛會打電話特意叮囑我,讓我盡全力醫治你。” “謝謝你。” 我拿著中藥坐飛機回到了桐城,回到家已經傍晚了,我趕緊燒水兌了一杯中藥。 不管有沒有用,總歸是希望。 剛喝完中藥譚智南給我打了電話。 上次聚會互相留了號碼。 我接起問:“找我做啥?” “時小姐,出來玩啊。” 譚智南一副玩世不恭的語氣,我伸手玩著中藥杯子問道:“這大晚上的玩什么啊?” “賽車,來給我們當裁判唄!” 我原本想拒絕的,但想著傅溪用心良苦的介紹我們認識,我不去的話太不識抬舉。 再說我現在也沒有事做。 我拿著車鑰匙在車庫里挑選了一輛頂級標配的跑車開車去了約定地點,到的時候只見路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夾克衣的女孩。 我記得她,貌似叫譚央。 是譚智南的妹妹。 我走近看見她正戴著耳機聽鋼琴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