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元宥在電話那端肯定道:“是,我不清楚這個愛是關(guān)乎愛情還是親情的,但他肯定在意你,不然不會花精力一直守在你的身側(cè)。” 我清楚的記得席湛說過僅限于親情。 我抿了抿唇道:“我試試。” 我掛斷元宥的電話給席湛打過去,我不敢斷定席湛會接這個電話,心里忐忑不已。 電話鈴聲一直響著,就在我以為他不會接的時候,他沙啞的聲音傳來,“允兒。” 我是時笙,他清楚我是時笙,但他一直淡漠的喊著我允兒,似乎我只是他的允兒。 我不安的問:“二哥你在哪兒?” 桐城沒有梧城那么潮濕,我經(jīng)常能看見窗外月光,也經(jīng)常想起席湛在月光下的身影。 他總是在我最狼狽的時候出現(xiàn)在我的身邊,沉默不語的給我撐腰,令我有著依靠。 他低啞道:“嗯?” 我心里猶豫萬分,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最終吐出一句話,“我想見你,席湛。” 我喊著他的名字,我似乎很少喊他的名字,我好像還沒有當他面喊過他的名字。 當我說這句話時電話那端的席湛是良久的沉默,很久才低低道:“我有事。” 我故意軟著聲音,用撒嬌的語氣堅持道:“席湛,我已經(jīng)四個月沒見你了。” 仔細辨別,空氣中流淌著一絲曖昧。 他忽而問我,“為何想見我?” 席湛的嗓音低沉、充滿磁性且霸道。 我至今都不知道席家是個什么樣的存在,也不知道席湛會經(jīng)歷什么,但聽元宥的意思席湛此刻正在受苦,所以我只想哄騙他出席家,用什么樣的手段和語氣都無妨。 只要能暫時哄騙他出席家。 可是我說不出口為什么想要見他。 我想了想撒嬌道:“我就是想見你了。” 撒嬌是女人的利器,何況我又是個漂亮且他尚且應(yīng)該在意的女人,我不知道在席湛這兒管不管用,只得大著膽子試一試了。 我以為我的撒嬌會石沉大海得不到回應(yīng)時,電話那端的席湛清淺的嗓音低低的道:“乖,別鬧允兒。” 像是受到一萬點暴擊,我怔在原地不知所措,下意識問道:“席湛你是在哄我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