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笙兒,你剛做了手術要好好休息。” 我沒有死,楚行強制性的帶著我離開梧城做了手術。 一場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一的手術。 可楚行說那晚他趕到時家別墅時我已經奄奄一息,那時我穿著一條白色的裙子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毫無生機,不做手術也是一個死。 手術說不上很成功,但也沒有失敗。 至少又給自己爭取了一些時間。 季暖抬手理了理我耳側的長發,我艱難的張了張嘴唇,她見我這樣忙著急的阻止我說:“你剛醒,全身都還插著儀器,暫時還說不了話。” 我妥協般的眨了眨眼,聽見季暖說:“前幾日我們沒有立即帶你離開,按照楚行的提議我給顧霆琛打了電話,他過來見著你的時候以為你死了,哭的很是傷心,他們還為了舉辦了葬禮,律師還宣讀了你的遺囑。” 還為我辦了葬禮...... 在梧城已經沒有一個叫時笙的了嗎? 想到這,我滿眼充滿悲呢。 季暖替我揉了揉因一直躺著而僵硬的手臂,愧疚的說道:“楚行把你偽裝成死人是想懲罰顧霆琛,讓他難過悔恨以及余生充滿愧疚,可我......見著在葬禮上哭的泣不成聲的他,最終還是心軟的告訴了他真相。” 哭的泣不成聲...... 我記得在我昏迷之前顧霆琛來家里找到我,真摯的說:“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我愛的究竟是誰......我愛的是那個讓我厭惡的女人。” 他還說:“做我的顧太太,我們復婚。” 我那時沒有答應,他也沒有履行承若。 顧霆琛最終還是決定要娶溫如嫣。 我抿了抿唇,艱難的問:“難道你不恨嗎?” 我的嗓音異常的沙啞。 之前顧霆琛為了溫如嫣將季暖關進了監獄,里面的日子必定度日如年,沒想到她卻以德報怨,竟然告訴了顧霆琛我還活著的消息。 “我恨他。”季暖頓了頓,輕輕的揉著我的胳膊說道:“在監獄里的日子我無時不刻的恨著他,恨他包庇溫如嫣,恨他欺負我最好的朋友,可所有的恨在他跪在你墳前哭的撕心裂肺的時候就煙消云散了。” 季暖不忍心的說:“我那般無所畏懼的愛著陳楚生,我明白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看到那樣的顧霆琛就好像看見了曾經的自己。” 季暖說顧霆琛為我哭的撕心裂肺,以前我就難以想象那個冷酷男人情緒外露的模樣,更別說他當著眾人在我的墳墓前哭的那般的情真意切。 這樣的顧霆琛確實令人心疼啊。 我疲憊的閉上眼,聽見季暖問我,“你還愛他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