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跟京城袁氏集團的老總袁天佑音是一模一樣的,不過,那個人比較陰險,你比他厚道多了。”葉皓軒笑道。 “哈哈,其實有時候我也不厚道,宰客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要不是老弟你比較聰明,你下了飛機那次我肯定要狠宰你一頓。”元天佑大笑道。 “但至少你為人實誠吧,敢做敢當,不象袁氏集團那小子,背地里陰人。”葉皓軒邊說邊搖頭。 “你跟他挺熟的嘛,呵呵,兄弟,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人,我拉你幾次,要么去的是軍事禁區(qū),要么你去的是京城療養(yǎng)院,話說,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司機頗有興趣的問道。 “其實我就是一個小醫(yī)生。”葉皓軒微微一笑,他的事情經(jīng)過媒體的報道,早就被宣傳的沸沸揚揚的了,但是這個司機竟然不認識他。 “開玩笑,小醫(yī)生能去那些常人不能去的地方,哥們兒,你別騙我了。”元天佑邊說邊搖頭。 “我真的是醫(yī)生,你不經(jīng)常看新聞吧。”葉皓軒無語的說,他說實話,怎么就沒人相信呢。 “確實,我平時開車比較晚,只聽聽廣播什么的,我對新聞不感興趣的。”司機搖搖頭道。 “難怪。”葉皓軒淡淡的笑了笑。 “話說,你真的是醫(yī)生?看你的行頭,是名中醫(yī)?” 看到葉皓軒提在,但隨即他又笑道:“呵呵,你這箱子有些年頭了吧,而且看樣子是上品黃梨木做的,至少能值近百萬吧,牛逼啊,提著上百萬跑來跑去的。” “好眼力,這你都能看出來。”葉皓軒向他翹起大拇指。 這行醫(yī)箱是在清源那次的醫(yī)學交流大會上,中醫(yī)八大流派其中之一的溫補派,劉老打賭輸給他的,這是溫補派祖上傳下來的寶物,有幾百年的歷史了,而且是正宗的黃梨木做成的,論起來,真的值個幾百萬。 “嘿嘿,我以前也是玩古玩的,成天不務正業(yè),后來結(jié)了婚了,該收心了,之前太貪玩了,導致我一事無成,所以就開起了出租車。”司機笑道。 “原來你還是個高人啊。”葉皓軒呵呵笑道。 “高人不敢當,但是看古玩我還是有那么幾分眼力的,只是可惜現(xiàn)在有家室妻兒了,不敢象以前那樣了。” 提到妻兒,元天佑的神色上顯出一絲無奈,不難看出他嘴角流露出來的那抹苦澀。 “你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葉皓軒笑道。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宰客了,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我覺得,舉頭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老是這樣,會遭報應的,這不,我的報應已經(jīng)來了……” 司機突然住口了,他似乎感覺和葉皓軒說這些沒有用,所以就閉上了話匣子,專心的開起了車。 葉皓軒欲言又止,因為他看出來元天佑的眉宇間有一層黑氣,從玄術相學上來說,他這是中年不幸,妻兒遭罪的苦命相。 所以葉皓軒斷定,他的妻子或者兒子肯定有一個出了事故,本想遇見了搭把手,但是凡事求個緣分,他既然不想說,葉皓軒也不想多問。 就在這個時候,出租車車載對講機里突然傳出一陣急促的聲音:“老元,老元,呼叫老元,老元在不在?” “我在那,什么事情啊。”元天佑抓起對講機吼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