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唐詩手在隱隱哆嗦著。 薄夜表情震驚,“你……你是什么時(shí)候記起來的?” 是那次深度催眠嗎?喚醒了她記憶里沉睡的痛苦,她說她恨薄夜——那他早該猜到,能說出這種話,一定是回憶起了他對(duì)她做出的一切! 她早就記起來了,那些滿目瘡痍的過往! 她扮演著沉默無知的角色,卻目睹了他小心翼翼討好的一切,像看一個(gè)跳梁小丑一樣看著他做出的行為,薄夜覺得渾身上下徹骨的冷。 他盯著唐詩的臉,“你記起來了,為什么……不和我說?” 唐詩用力甩開了薄夜,轉(zhuǎn)過臉去,“我要去做治療了。” 治療什么治療!她根本就是已經(jīng)把心冰凍起來了!她根本不想被治療好! 她裝出一副乖乖配合的樣子,實(shí)際上呢,什么病情都沒表達(dá),她這才是無聲地在反抗,卻又讓人無話可說! “唐詩!” 薄夜慌了,一把再次抓住唐詩的手,“你既然記起來了,為什么……” 為什么那眼里和當(dāng)初忘記他時(shí)一模一樣的冷? 唐詩沒說話,沒有正面回答薄夜這個(gè)問題,只是冷漠地笑了笑,隨后,將手抽出來。 “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她那么迫不及待要走,薄夜著急了,連著聲音都拔高了,被人像是看笑話一樣看了整場,男人用力將她拖進(jìn)病房,“你這樣玩我,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薄夜眼睛血紅,他再冷血,再畜生不如,他還是個(gè)活生生的人!被欺騙被隱瞞,那么努力地靠近補(bǔ)償,她卻像是看笑話一樣看著他! 唐詩輕笑,“是挺好笑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