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被薄夜重重丟在了副駕駛座上,渾身上下只有一件浴袍加一條長浴巾蓋著,薄夜踩下油門的時候,跑車發(fā)出轟鳴聲,幾乎是在一瞬間彈射起步飛離了原地。 傅暮終的家離薄夜自己在外面的私人別墅整整二十公里,可是薄夜超速開只花了十幾分鐘就直接趕到了,按著指紋推門進去的時候,直接就上樓,將唐詩丟在了那張大床上。 唐詩覺得整個人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劫難,天旋地轉(zhuǎn),視野混亂,身上的藥物得不到緩解,她便如同一條缺水的魚,快要溺斃在岸邊。 忽然之間,像是有人壓了上來,唐詩渾身無力,連睜開眼睛都是枉然,她費盡力氣想去看眼前的人到底是誰,卻只看見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熟悉的溫度和氣息襲來,唐詩在意亂情迷中喊了一聲,“薄夜……” 男人瘋狂的掠奪下,她就像是一朵脆弱的花朵遭受著風雨的侵襲,后來黑暗來襲的時候,她覺得像是在墜落一個深淵,直至脫力。 ****** 第二天唐詩醒來的時候,身邊是空的,她猛地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事情,登時頭皮一緊,看向四周。 正好這個動靜打擾到了面前正在開視頻會議的男人,薄夜轉(zhuǎn)過臉來,白凈俊美的臉上戴著一副眼鏡,看著來頗有幾分斯文敗類的味道。穿著一件高領(lǐng)毛衣,早晨的光渡在身上勾勒出細膩的一層金邊,溫暖和煦,乍一看還挺優(yōu)雅居家的。 唐詩直愣愣盯著薄夜看了好久,直到男人冷笑出聲,“怎么,被下了藥腦子也傻了?” 唐詩猛地起身,可是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又立刻縮回被子里,臉上慌張無助的表情映在薄夜眼底,他冷笑更甚,“找衣服?” 唐詩沒說話,肩膀微微顫著。 她在怕他。 薄夜嘖了一聲,上去將衣柜拉開,直接翻出一件女士的襯衫來丟在唐詩身上,一邊丟一邊說,“五年前你沒帶走的東西,我嫌礙眼就把它們都挪來這棟別墅里了。” 意思就是這些屬于她的衣服,不配放在薄家的宅子里。 唐詩忍著薄夜的羞辱穿上衣服,隨后又去衣柜里拿了條打底褲,她的腿很直很細,和那種營養(yǎng)不良的細不一樣,是那種勻稱而又纖細的腿型。 薄夜盯著唐詩的腿,眸光漸深。 唐詩站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上下酸痛得不行,想想也知道是昨天夜里被薄夜折騰的,她懊惱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臉,撐著衣柜旁邊的墻壁站了幾秒,像是在深呼吸調(diào)整自己的情緒,許久才輕聲地對薄夜道,“我走了。” 呵,睡過一場就想走。 薄夜勾唇冷笑,喊住她,“等一下。” 唐詩轉(zhuǎn)身,薄夜將她的手機丟向她,“手機別忘了。免得到時候有人想聯(lián)系你聯(lián)系不上。” 最后一句話刻意說得咬牙切齒,像是在暗指誰。 唐詩拿了手機塞回兜里,挺直了背道,“誰聯(lián)系我都和您無關(guān)。” “唐詩,你就是這么對待恩人的態(tài)度么?”薄夜瞇眼,盯著女人瘦削的背影說道。 唐詩笑了,“我可沒求著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