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病秧子咧嘴笑了笑:“行行行,當(dāng)我沒說?!? “咔吧!”也就在這時,病秧子手上突然用力,一聲脆響讓陳東不由的眉頭擰緊。 “咳咳……”給陳東正好骨以后,病秧子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說:“我?guī)湍銡⒘怂??!? 陳東重重的喘息了兩口,饒是他這種鋼筋鐵骨一般的男人,在動骨頭的那一剎那,也是痛的憋了一口氣。 “憑什么?”陳東再次反問。 這次輪到病秧子詫異了。 “他想打死你啊師兄,這種人你留著他干什么?” 陳東忽然坐起身來,對病秧子嚴(yán)肅的說道:“師弟你聽著,不要碰他?!? 這次輪到病秧子不高興了:“不是,師兄你是哪頭的?” 哦,我?guī)椭f話,你怪我,現(xiàn)在我?guī)椭阋浪?,你還怪我,病秧子很委屈:“你究竟鬧哪樣啊?” 從懷里掏出一瓶止咳的秋梨膏塞給病秧子:“他是我的。” 拿著秋梨膏,病秧子不禁苦笑道:“上次的還有大半瓶呢。” 這種秋梨膏與市面上賣的不同,這是陳東親自熬制的。 反正平時除了準(zhǔn)備殺人跟殺人以外,他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浪費(fèi),知道他的人或許都知道他酒調(diào)的不錯,但只有病秧子知道,他秋梨膏熬制的也很不錯。 “不過話說回來師兄,你現(xiàn)在這種狀況不對?!? “哪里不對?” “我敢打賭你殺不了程然。” “確實(shí)很難,白熊是一道巨大的障礙?!?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即便沒有白熊,我都感覺你不可能殺他了。” “嗯?” “在這樣下去,你會愛上他的?!? “滾!” 病秧子笑了。 陳東擺出師兄的樣子,別過臉去一臉嚴(yán)肅。 良久之后,病秧子突然說道:“師兄,沈家很大,底蘊(yùn)很深厚?!? “我知道?!标悥|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又搖了搖頭:“但我不習(xí)慣寄人籬下?!? “那你跟程然之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