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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她。

    她沒有這個膽量敢綁走清幽。”

    顧北棠意味深長的看了嚴杰一眼。

    現在的唐婉婷，哪豈是他所認識的唐婉婷。

    “那你覺得是誰？”

    嚴杰說：“唐如。”

    顧北棠詫異。

    “你怎么會懷疑是她？”

    “當然是她啊，她那么心疼唐婉婷，見清幽欺負她，還跟她離了婚，她能不報復清幽嗎？”

    嚴杰這么一說，顧北棠也認為有這個可能性，唐婉婷，可是她的寶貝女兒。

    嚴杰說：“清幽出事的時候，我就懷疑是她。

    可是我竟然查不出她現在在哪，手機也定位不到。”

    顧北棠沒有說話，倒是一旁的蘇奕開了口。

    “既然唐婉婷沒有作案時間，你又覺得唐如可疑，那就從唐如查起吧。”

    他又給小李打了給電話。

    顧北棠知道，蘇奕之所以幫忙查沈清幽的下落，是因為她。

    她轉頭看向蘇奕，在心中說了聲謝謝。

    蘇奕也看向她，眼中滿是寵溺。

    兩人就仿佛嚴杰不存在的那樣，嚴杰看到這，他突然間覺得，無論清幽怎么努力，都超越不了蘇奕了。

    他沒有蘇奕那般大度。

    若是現在兩人處在相反的境況，沈清幽是不會幫忙的，不但不幫忙，還會……當然只是一時間的感觸而已，他深刻清楚，自己是沈清幽的人。

    若是蘇奕遇險，面對一個敵人，他跟沈清幽的想法是一樣的。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三人坐在沙發上等了半小時后，小李的電話打了過來。

    “蘇總，魏戰從街頭的監控中查到唐如的車曾出現在小區附近，監控拍下來的畫面來看，沈清幽在她車里。

    我把照片已經傳給你了。”

    蘇奕問：“那去了哪兒？”

    “監控只是拍到了她的車出現在了文化路附近，后面那段路的監控，集體壞了，我懷疑被動了手腳。”

    蘇奕在掛了電話后，嚴杰一臉的納悶。

    “這個女人怎么會這么厲害，居然還有這等本事，連監控都能破壞。”

    嚴杰的話，不禁讓顧北棠想起，鐘小英曾經跟她說過，唐婉婷之所以會有人格分裂癥，是因為唐如也有這種病癥，她與唐婉婷曾經見過發病的唐如，從而影響了唐婉婷。

    她還說過，唐婉婷的第二人格可比唐如的第二人格厲害的多。

    “唐如跟唐婉婷一樣，也有雙重人格。”

    嚴杰愕然的睜大了雙眼，唐婉婷有雙重人格，還是當年那個置北棠于死地的面具人這事，他跟沈清幽都是在顧北棠自己坦白身份后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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