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容靳這幾天的日子,的確不好過。 子嗣相殘,爭權奪利,本就是帝王最忌憚的事情之一。 嘉文帝當年也是這樣奪來了自己的帝位,所以對這事情就更加的敏感多疑。 他當然知道這是皇室不可避免的斗爭,但卻怎么也沒想到,最先動手的居然是容靳! 當初太上皇就是遲遲不立太子,導致他和幾個兄弟手足相殘,所以到了他,便早早的立了皇后所生的嫡長子容靳為太子,就是擔心同樣的事情再次上演。 可是事與愿違,容靳實在是讓他失望之極。 嘉文帝想不通,容靳是太子,身份尊貴,比其他人都有優勢,只要那幾個不發生叛亂,這位置將來就是他的! 可他怎么這么沉不住氣? 這件事情嘉文帝并未聲張,下令鎖死消息,任何人不得泄露。 而后,又責令容靳在府中面壁思過,并且收回了他監理六部的權利。 那些送到太子府的折子,被容靳連夜送回宮中,重新放在了御書房的桌案上。 容靳心知,父皇已經不信任他了。 比起其他,這才是他最大的損失! 如果父皇以后也還是無法信任他,那么以后—— 容靳不敢多想,心知自己理虧,只能竭盡所能的認錯,表明態度,以期能夠減少父皇心中的憤怒。 這是他當上太子以來,吃的最大的一次暗虧,偏偏他還不能去找始作俑者報復! 容靳心里憋屈的很,卻連發泄都不敢,父皇此時肯定明里暗里盯著他,他又能做什么? 想來想去,他只得將自己關在書房,兩天沒有出來。 第三天早上,楚纖敏照例端了湯過來,不出意外又是連門也沒能進去。 楚纖敏的臉上已經有些掛不住了。 她第一天嫁入太子府,太子被陛下連夜召喚進宮,回來之后就直接進了書房,她連面都見不到。 這三天,府中的下人們說話不知多難聽,很多人看她不是受寵的,態度十分放肆。 今天她無論如何也得給自己爭取一下。 但楚纖敏知道,若是硬闖,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所以,她強忍下心中的屈辱,沖著緊閉的房門說道: “殿下,川貝雪梨湯敏敏給您放這了,您得空了喝一點,別累壞了身子。另外,敏敏有一事相求。將養了一段時間,敏敏的身體恢復了許多,明天想要回學院上課,您看如何?” 如果她是當了太子妃,她自然是懶得再回去。 可如今她容貌已經被毀,就只剩下這一條路能走。 只要她還有實力,太子就絕對不會對她太過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