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林亦可穿著戲服走進洗手間,因為戲服的裙子實在是太繁瑣,她在洗手間的格子間里費了半天勁,才把裙子脫下來。 林亦可當時無比的后悔沒有讓米蘭跟著一起來。 林亦可把裙子重新套在身上后,伸手拉開了格子間的門。眼前突然一個人影閃過,洗手間內的光線昏暗,她還沒看清楚是誰,對方已經揚起手,一巴掌扇過來。 林亦可好歹也練了幾年的跆拳道,反應很快,直接后退一步,側開臉躲閃。但對方的手掌還是擦過她臉頰,打疼了她。 林亦可頓時惱了,幾乎是沒有猶豫的一巴掌扇了回去。“陸雨桐,你有病吧!” 陸雨桐被林亦可打得一個踉蹌,險些沒摔倒。 她一只手捂著臉,瞪大了眼眸,惡狠狠的瞪著林亦可,兇光畢露。 “林亦可,姓劉的那件事,是你在背后搞鬼吧!” 林亦可冷瞥她一眼,眼眸中只閃過短暫的錯愕。陸雨桐這么快就能查到是她在背后操縱,的確讓她有些意外。 按理說,整個事件從表面上看根本牽扯不到她的身上,陸雨桐究竟是如何知道的,還真是有待商榷。 不過,知道了又能如何,林亦可也并不畏懼。陸雨桐手中所謂的把柄,對她根本沒有絲毫的威脅。 林亦可拖著戲服的裙擺,走到盥洗臺前,擰開水龍頭洗著手,只是透過面前的鏡子,漫不經心的看向身后的陸雨桐。 “是又如何,你能把我怎么樣!”林亦可微挑的眉梢,流露出幾分挑釁與冷嘲。 當初害得她未婚先孕的,難道不是她們陸家母女?現在卻用這個來威脅她,也真夠厚顏無恥的。 憑林亦可的性格,哪怕帆帆不是顧景霆的親生子,哪怕魚死網破,她也絕對不會受陸雨桐的擺布和威脅。 陸雨桐似乎也看清楚了這一點,自嘲的,冷笑著點了點頭,“林亦可,我倒是小看你了。你在我面前逢場作戲,裝害怕裝可憐,裝的還真像。真是應了那句話:會咬人的狗不叫。” 陸雨桐的手用力的按了一下發疼的臉頰,似乎想要這份疼痛更清晰一些。她依舊瞪大了眼睛,眼中隱隱有水光晃動著。 “不過,林亦可,你也別得意。不就是陪一個讓我惡心的老男人睡了一覺而已。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我不在乎。” “姐姐想得這么開,倒是不容易。”林亦可隨手從紙盒里扯出兩片紙巾擦手,皮笑肉不笑的繼續說道:“難怪你和納蘭祁至今都沒有分手,原來,為了支持未婚夫的事業,身體也是可以出賣的。我還真佩服你的這種犧牲精神,至少,我絕對做不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