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是不好的消息一個接著一個地傳來。首先回訊的是五行宗水德院。他們沒有提及任何來援的意思,反而是奉勸他與云王搞好關系,不要強行違逆云王的意思。 同州武家則是委婉回訊說你武清宇一脈已經犯錯被逐出我武氏家族。若是你們能將功贖過,或許還有重回家門的一天。若是你們惹惱了云王連累家門,就是錯上加錯了。 兵部的回訊更是簡潔明了:此事請當地有司解決。當地就是金州。金州被云王經營了二十余年,朝廷派來的大小官員早已被架空,剩下的都是云王的人,他找什么有司? 武清宇終于發現一樁其實他早該想到的事實。就是他的價值是討好了云王才會成立的,是五行宗和同州武家埋在云王手下的暗子。如果他激怒了云王,就等同廢棄了自己的價值,也必然會被五行宗與家族放棄。 這兩家雖然不與云王站在一起,但也絕對不會主動出來惹惱云王。 “一幫老奸巨猾的東西!” 收到回訊的武清宇在憤恨中將手中的玉簡砸得粉碎。然而這并沒有什么意義,他已經被眾人拋棄,而這僅僅是為了還古家一個人情。這代價實在太巨大了。他還能如何挽回局勢? 他再也坐不住了。這時候已經臨近亥時。雖然他還是不相信云王會對他痛下殺手,他還是將兩袖一甩,把門踢開,大踏步走了出去。 云王臉色有些蒼白。他并未穿著一身華服,而是一身雪白布衣,頭系逍遙巾,腰懸皇家玉佩,手拿著一柄折扇,坐在一輛頗為簡陋的木車上。 這位病王此時目光如炬,看著這為形容莊重,一身華麗道袍,頭戴玉冠的清宇上人走出了武家的大門。 武清宇并未走到云王車駕前,而是走出他家門檻三步,還沒有離開護院禁制的范圍,便雙袖一擺,拱手躬身,正色道:“金州武家家主武清宇,參見云王殿下。” 云王并沒有說話,車駕前有一人穿著灰色儒袍,正是云王幕僚洪如是,上前還以儒生之禮:“云王殿下示下,宣清宇上人入王府一敘,事不宜遲,請即刻上車駕同行。” 武清宇將頭昂起,頭上玉冠立得挺直,目光直接跳過了眼前的洪如是,大聲對著車上的云王說: “殿下宣召,武某豈敢不尊?但貧道最近正在打造一件至關重要的法寶,不但牽涉貧道的道基,也對殿下有大用。此寶需要連續煉制七日才能成功。現在正是最關鍵的三日,恕貧道無法離開。三日之后,我自會上王府請罪,請殿下恩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