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最終那人靈光一閃,拍了下腦袋道:“好像是近些年的小輩吧,叫什么……薛莫憐來著?” 有人嘖嘖稱奇,“看來生在皇家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啊,還攤上這么個年代?!? “誰說不是呢,聽說那薛莫憐天資也是一等一的,只不過他們那一脈在皇都斗爭中站錯了隊,如今失勢,自然是首要被拋棄的對象,誰也不想把不好的苗頭留在自己家?!? 有人嘲諷道,嘴上這么說,心中卻覺得薛家愚蠢至極,都說天下沒有長盛不衰的家族,這話如今看來果然不假。 人家斗爭失勢,就怕以后人家小姑娘修煉起來在族內搞內亂嗎,可你把人家送出去,焉知人家以后不會修煉崛起,化為羅云國池家的助力? 呵,大家族就是自信啊,認為一個小姑娘后輩終究翻不起什么風浪。 此時沒人注意到,酒樓中角落處的一桌,有一個帶著黑色面紗的女子倒酒的手抖了一下。 薛莫憐望向窗外,父親母親都不在了,皇兄身陷城中,如今也不知如何,天下之大,她又該去哪呢? 還有那個笨和尚,上山后也再無消息了,他是避世了嗎…… 唉…… ………… 這一日,有一位身穿布衣的俊朗男子自明覺寺下山,路邊的僧人紛紛向他行禮,他也都一一頷首回應。 布衣男子走到山下,望著大河山川,一時不知該去何處,下意識的想要摸摸自己的腦袋,但摸上去卻不是他習慣的那種觸感了。 一頭烏黑的短發已經生根,在這個年代倒是看起來有幾分不倫不類,可依舊難以遮掩男子的俊美無雙。 他如今身無分文,方丈大師念他修行不易,并未廢他修為,但各種法寶都留在了明覺寺,身上只剩自己制作的佛珠。 他手持佛珠,慢慢轉動,定了定神,掠空而行。 或許他真的不適合當一個苦修的僧人吧,百年的面壁,讓他感覺甚是枯燥難熬,暢快的翱翔在天下,讓他的心情都開闊了許多。 他本欲直接前往皇都,可他撥動手中的佛珠,卻微微皺起了眉頭。 玄修師弟百年間曾偷偷來后山看過自己一次,說薛莫憐已經回到皇都,可佛珠給他的感應,所指的方向可并不是皇都所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