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時鄭青山在旁幽幽又道:“我武當梯云縱最大成就是前兩代掌門,也就是小師叔你的師傅,貧道的師祖,但他老人家也只不過能凌空九步而已。而當今武當輕功最高的二師弟不過是凌空七步! 但小師叔你若真使得是梯云縱,橫渡飛來峰,師侄兒粗粗算了算,哪怕一步跨越百丈,您老人家也得至少凌空百步?。∵@…還是武功嗎?不是成仙飛升是什么?小師叔,你就不要再忽悠師侄兒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呂純良一時無言。 他總不能說,自己給梯云縱加了一點“平步青云”小小的特效吧。 關鍵是,他想說,又有誰信呢? 我…好難! 哎,都怪我這該死的天賦! 就在呂純良醞釀措辭,苦想解釋的時候,陡然鄭青山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搖了搖頭,深深嘆了老長的一口氣,“我明白了,小師叔。我什么都明白了,你不用再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 啥? 你到底明白了啥?我自己都沒明白! 喂,好好聽你小師叔說話?。? 我還沒解釋呢,就成掩飾了? 呂純良感覺不妙,自己這位老師侄明顯又陷入某種奇奇怪怪的思維中,開始瘋狂腦補。 他剛準備開口,便被后者再次強行打斷,“小師叔,你骨骼驚奇,天生就是那萬中無一的武學奇才。師侄兒還記得,小師叔入武當時年僅八歲,卻能耐住寂寞,孤身上飛來峰,十年苦修,堪稱天生的大道之子。如今,小師叔之修為想必已到了常人不可想象之境界,師侄兒也不敢妄加揣測?!? “但師侄兒知道的是,小師叔您如此低調,只因你隨時都會脫離凡俗,羽化成仙,怕與紅塵牽扯太深,沾染因果。只是您老人家可是武當小師叔啊,怎么忍心拋棄師侄兒以及眾多師侄孫就此而去呢。我等還想在您老人家座下聆聽教誨呢……” 小老兒掌門連連訴苦,萬分不舍,那小眼神仿佛就像一個新婚之夜被丈夫拋棄的小媳婦一樣,滿滿地哀怨。 呂純良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還想要解釋,“青山師侄,你過慮了。我……” 但話還沒說完,隨后就被鄭青山再次打斷,深深嘆氣。 “小師叔得道成仙,不是世間人,終究要羽化歸去,師侄兒也萬萬不敢耽誤小師叔的仙道大業(yè)。但小師叔你學究天人,武道成仙,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卻連一點傳承都沒留下,你于心何忍?。 ? 話語中之遺憾和不舍,簡直讓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呂純良心中也升起濃濃的愧疚感,仿佛自己犯了什么罪大惡極之事。 罷了,罷了…… 教誰不是教! 既然特效武功,可以傳人! 他呂純良也不是個吝嗇的人。 對于這些種種誤會,呂純良已經懶得解釋了。 畢竟他就是這樣一個天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