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董文賓一臉“草率了”的表情。 旁邊的余魚一臉問號,小聲問:“剛剛那是古詩詞?” 許清雅回答她:“那幾句是從李白的詩中節(jié)選出來的。” 余魚咂咂嘴,“好厲害。” “確實厲害,放在這里,非常合適。” 余魚停頓了一會才問:“李白就是李后主吧?我好喜歡他那首‘小樓昨夜又東風,春風拂檻露華濃’。” 許清雅和杜媃琦都吃驚的下巴要掉了。 但是想一想,余魚之前說,她成績最好的課就是英語和語文。再想想余魚剛才唱的那一段英語……恩,沒毛病了。 董文賓壞笑著瞅了杜采歌一眼。 杜采歌面無表情地說:“我會好好教訓她的。” “別下手太重了,打壞了最終心疼的還是你這個當師父的。”董文賓假惺惺地勸說。 “放心,我會給她留一口氣的。” 余魚嚇得噤若寒蟬。 她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可究竟說錯什么了?為什么慈祥的師父要打自己? 她小聲向杜媃琦求助:“是不是我記錯了,難道那句詩是杜甫寫的?” “……” 杜采歌扭頭和許清雅商量:“從明天開始,你除了給琦琦輔導,還要監(jiān)督小魚兒背古詩詞。每天不背下5首,不準她吃飯。” “可以啊,不過大叔你要給足勞務費。” 余魚急得眼淚都要掉出來了:“老師啊,為什么要背詩詞啊?我記性不好的!” 杜采歌白了她一眼:“要自己作曲填詞,至少要有最基本的文學素養(yǎng)。不背個幾百首詩詞怎么行?別廢話,再廢話我不教你了。” 余魚委屈地低頭、嘟嘴,卻不敢再多說半句。 “青門種瓜人,舊日東陵侯。富貴故如此,營營何所求……”舞臺上,段曉晨唱完最后一句,結(jié)束了表演。 掌聲雷動,一些評審甚至激動得站了起來。 電視機前,董文賓也輕輕鼓掌。 他其實是個很講究實際的人。 像這種,在電視機前鼓掌,對方明明不可能知道,這種事他一般不會做。 但此時實在是忍不住。 “這樣一首歌,在這里拿出來是有點浪費了,”董文賓說,“應該等小段進軍星條國市場的時候,放入她第一張專輯里。” 杜采歌點點頭。 杜媃琦好奇地問:“文賓哥哥,這是為什么呢?這歌詞星條國人不可能聽得懂吧。” 董文賓侃侃而談,“是聽不懂啊,但是有逼格啊。你要這么想,你就算用的是最簡單的日常華語,他們也是聽不懂的。星條國人最喜歡大華國一些古典的、有韻味的東西,要想得到他們的追捧,就要弄點有逼格的東西來。讓他們……老杜你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不明覺厲?” “沒錯,不明覺厲。不過你不用擔心,我給她準備了足夠多的有逼格的歌。” “那行吧。” “這首歌其實還有另一個版本。” “哦,你唱兩句聽聽?” 杜采歌清唱了幾句:“幽靜,窗外滿地片片寒花。一瞬間永恒的時差。窩在棉被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