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杜采歌發(fā)誓,絕對是陣陣?yán)坐Q將他驚醒的。 雖然已經(jīng)開始蘇醒,但是頭痛欲裂,眼睛也被眼屎給粘住了,讓他不想睜開眼睛。 從照射到眼睛的光線來判斷,這個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接近中午了。 繼續(xù)躺了一小會,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驚醒自己的不是雷鳴,而是某個人在打鼾。 不,不是一個人,而是此起彼伏,兩個鼾聲。 是誰?自己的房間里為什么有別人? 很快,記憶回到腦海里。 他迅速理清了線索。 昨天,他和董文賓、鄒國勇在酒吧喝酒、敘舊,一直喝到凌晨一兩點。 三個人都爛醉如泥,好像是董文賓打了個電話,然后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攙扶著他們走出酒吧。 之后的事情就記不清了。 杜采歌揉了揉眼睛,費力地睜開。 額,這應(yīng)該是酒店房間吧。 而且是大套房。 杜采歌坐了起立,給自己按摩太陽穴,按了幾分鐘,終于感覺好一點了,這才搖搖晃晃地下床。 走到外邊一看,另外一個房間里,鄒國勇斜躺在床上,姿勢非常豪橫,鼻子上差點能吹出泡泡。 而董胖子卻不見身影。 杜采歌循聲找去,終于在衛(wèi)生間里找到了董胖子,這廝正抱著馬桶蓋呼嚕呼嚕,姿勢非常銷魂,口水流了一馬桶蓋。 杜采歌來到衛(wèi)生間時,他似乎聽到了腳步聲,不知夢見了什么,嘴巴吧唧吧唧地,又哼哼了兩聲。 杜采歌沒去吵他。 這樣的套房里,一般有兩個洗手間。 他很快就找到另一個洗手間,清空了存貨,刷牙洗臉。 他還是覺得不對勁,又找出一瓶礦泉水,一飲而盡。 然后沖了個熱水澡,終于感覺清爽一點了。 “臥槽這特么幾點了?” 他正在擦身的時候,聽到鄒國勇大呼一聲。“我要死了,我草,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然后就聽到鄒國勇踉踉蹌蹌下床,穿褲子時的鑰匙聲。 腳步聲來到另一個洗手間,鄒國勇的聲音喊道:“董胖子,董胖子!滾開,讓我上個廁所!” 杜采歌穿好衣服,吹干頭發(fā)后走出來,看到董胖子坐在沙發(fā)里神情呆滯,兩眼充血。 過一會兒,鄒國勇一邊穿衣服,一邊火急火燎地沖出來,“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了,你們繼續(xù)玩,下次再叫我。” “你急著走干嘛?”董胖子的眼神還有點直愣愣地。 鄒國勇苦笑:“再不回去我會被老婆殺掉的……她要上班,家里沒人帶兒子,今天她已經(jīng)請了一上午的假了。我手機如果現(xiàn)在開機,保證有幾十個未接電話。” “我同情你,兄弟。”董胖子給了他一個過來人的眼神。 “下次再聚啊!一定要叫我!”鄒國勇說。 “算了,你這奶爸責(zé)任重大,我可不敢再叫你出來玩了。”杜采歌說。 鄒國勇立刻就在風(fēng)中淚目:“我也想偶爾出來放松一下啊!兄弟!是兄弟就記得一定要打我電話叫我出來玩!偶爾也得讓我透口氣吧!真的會死人的!” 看到他那慘兮兮的樣子,杜采歌不寒而栗。 如果以后我有了小孩,不會也變成這樣吧…… 想了想,他猛然醒悟:額,不對,我已經(jīng)有采薇了啊,不需要再生小孩了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