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次日,杜采歌睡懶覺直到臨近中午才起床。 費力地完成洗漱、穿衣,挑了件厚呢子的立領大華國風格男裝,揣了原主的身份證和全部的銀行卡,走到大門口,換上一雙厚皮鞋,走出門。 來到電梯口,他看了眼對面鄰居的房門,仍然緊閉著。 他穿越過來好幾天了,還從沒聽到對面有任何動靜,似乎沒住人。也可能是房主出去旅游了。 從這扇門來看,對面的裝修應該是非常豪華的,這扇門少說也得上萬,精致而華貴。 不過這也不稀奇吧,杜采歌這幾天上網查了一下自己住的這雨溪國際小區的信息,是魔都市內早些年一個有名的高檔住宅小區,目前房價是每平米6萬多。 能住在這里的人肯定都是非富即貴,裝修豪華很正常。 杜采歌只是不明白,自己一個死了也沒人會惦記的社會邊緣人物怎么能住在這里。 他在保險箱里沒找到房產證,不過也沒找到租房合同。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這房產是自己租的還是買的。 想來應該是租的吧,原主不可能買得起的。 但也說不通,這房子的租金至少每月1萬以上,原主負擔得起這么高昂的租金么? 正在想著,電梯到樓層停靠了,“叮”的一聲打開。 走出電梯時杜采歌還在想,他對原主的事情實在是缺乏了解,要是能去問問原主的親朋好友就好了。 不過杜采歌可不敢輕易去接觸原主的親朋好友。 他也不知道誰是原主的親朋好友。 原主對通訊錄中的號碼并沒有備注,只有一個個看上去很陌生的名字。 這些天,也沒有人打電話來。 原主似乎已經被世人遺忘了。 在一個與世隔絕的角落,安靜地腐爛。 外面陽光正好,一改前幾天的陰霾。 這是冬日難得的暖陽。 杜采歌很高興自己選擇出來走一走,曬掉身上的霉味,讓紫外線殺死自己身上的細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