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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國道，速度很慢，加上霧氣越來越濃，于凡不得不開著雙閃慢慢挪。可能高速路也是因為起霧而封閉的吧。

    直到10點鐘，霧氣才慢慢散去，等到了bj市，已經(jīng)是中午的時間。本來于凡的計劃是和經(jīng)銷商上午談完事情，下午就回來，看來談事只有放在下午了。

    于凡帶著郭鈉去了bj市一家很有特色的小館子吃了他們的面食，郭鈉的老家是山東的，非常喜歡吃面食，bj的臊子面對于這個小吃貨來說，更是讓她贊不絕口。

    于凡和經(jīng)銷商約定下午兩點，在經(jīng)銷商的工廠見面。

    吃完午飯，于凡和郭鈉就把車開到了目的地附近，這是bj市郊區(qū)村落的一個小廠子，工廠面積不大，也就一畝來地，主要就是做一些簡單的存儲，生產(chǎn)都是由于凡公司的總廠統(tǒng)一生產(chǎn)。

    借著午后暖洋洋的眼光，再加上早起的原因，于凡在車子里瞇了一會，郭鈉在車下面伸著懶腰，玩著手機，享受著冬日里陽光明媚的午后。

    兩點很快就到，于凡帶上了郭鈉開著車進入了工廠。這個經(jīng)銷商的工廠比想象中的要破舊一些，雖然剛才在外面看這個工廠的廠門還挺干凈，可是一進來就看見凌亂的廠區(qū)，亂堆放的桶子散發(fā)著酸臭味，地上還有很多塑料包裝袋，感覺放在地上很久沒人收拾了，和地上的泥土都攪和在一起。于凡停在了車位上，甚至覺得自己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地上都是不明液體，臟兮兮的。

    “哎呀，于總，您來啦，好久不見啊。”一個諂媚的男子的聲音從身后發(fā)出來。這個人名叫石偉，體型略胖，大約也就40來歲，但穿著非常老氣。

    于凡善意地微笑著，伸出手和石偉握了一下手，說到：“是呀，很久不見了，你氣色看起來還是那么紅潤，精神煥發(fā)啊。”

    石偉非常商業(yè)式地哈哈大笑，這時石偉看到了下了車的郭鈉，調(diào)侃于凡：“于總可以啊，招了一個這么漂亮的助理。”

    于凡擺擺手：“不是什么助理，是一個警察。”

    石偉突然大驚失色，聲音略微顫抖道：“啊？警察？”

    于凡看見石偉這個滑稽的樣子，解釋道：“別多想，說來話長，總的來說是跟著我做一些研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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