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沒錯。 王奎在觀察一些對自己不利的狙擊點位。 盡管安格、陳昂這些敵人很難通過虎魚直播來伏擊他。 拋開延遲不談,首先就是地域面積跨度太大,坐標(biāo)位置模糊,沒有特殊參照物。 現(xiàn)實不是游戲,不是一小塊兒玩家玩爛了的地圖,克魯格公園兩萬平方公里面積,大小相當(dāng)于英國的威爾士,哪怕是薩比森保護(hù)區(qū),也接近一個新加坡的面積。 就拿這條沙河為例,已經(jīng)算是非常明顯的參照物了,但“冥河獅群北側(cè)河流岸邊”這幾個字所代表的位置范圍,跨度仍舊有十幾公里長。 可經(jīng)歷了兩次伏擊后。 王奎深知“小心使得萬年船”的道理。 無論是陳昂,還是那個曾經(jīng)與自己交過手的鷹鉤鼻漢默,都不是傻子。 補(bǔ)充完水分,王奎將手套和帽子上的血漬、蛇毒清理干凈,又將馱包里的大水壺拿出來,灌滿了水,然后扭頭帶著狩獵伙伴離開,水源地附近不能直接扎營,很容易受到來飲水的野獸襲擊,這是最簡單的野外生存常識。 所以。 他選擇了距離岸邊300米左右的幾棵瓶子樹中間的空地,作為今晚的棲息地。 這里正好處在冥河獅群的下風(fēng)向,氣味不那么容易被聞出來。 所謂的“瓶子樹”,其實就是錦葵科紡錘樹屬植物,樹干的外形像一個酒瓶子,比猴面包樹短小,但也有十幾二十米高。 在非洲南部的草原上,這種奇形怪狀的植物到處都是。 為了避免夜晚被各種蛇蟲毒物蟄到,王奎選擇了用繩子和樹棍,通過樹棍枝條穿插繩子,在兩棵瓶子樹搭一個編織的“吊床”,并在吊床的上方,拉一條長長的繩子,掛上求生毯,毯子兩邊塞在吊床兩側(cè)的枝條上,就形成了一個既能遮風(fēng)擋雨,又能遠(yuǎn)離地面的完美個人庇護(hù)所。 【老奎的動手能力依舊這么強(qiáng)!】 【主播要是不忙著尋找獅王,一直待在克魯格,靠著這些狩獵伙伴,估計都能發(fā)展出一個部落來!】 【大膽點,把估計去掉!】 【一看就是新粉,老奎之前在剛果金,一連拿下了兩個部落,直接將原始人科技、戰(zhàn)斗水平拉升進(jìn)入2.0時代,都被當(dāng)神供起來了!】 …… 有sog越南戰(zhàn)斧和傘繩,王奎干起來并不費(fèi)力,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將吊床窩棚搭建好了,順便還幫狩獵伙伴們,在一棵瓶子樹下,做了一個簡易的遮雨棚子。 而一旁的蓋亞、大腚、刀疤臉這些跟他比較久,智商相對較高的動物,則早已幫他收集好了附近的枯枝和干草。 在克魯格大草原,最不缺的就是燃燒物。 王奎用鎂棒點燃了火絨,將火升起,隨著樹枝“噼里啪啦”的燃燒聲,淡淡的熏煙也飄散出來,總算驅(qū)趕了一些周圍的蚊蟲。 要不是他全身上下套著紫色隱匿獵裝,加上脖頸套遮臉,早就被蚊子給叮得滿身都是大包了。 但蚊子最煩人的一點,還是在你耳邊“嗡嗡嗡”亂叫個不停。 要不然,這幫家伙也不會都圍著火堆,并排而坐。 可是。 這個景象,在王奎從馱包里拿出斑鬣狗肉的時候,就被打破了,大腚、拔都、老黑,以及銅錢,這四個之前嘗過味道的小家伙,登時就起了身,一臉呆滯地向后退著。 刀疤臉跟蓋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悄悄地后撤。 而王奎則將鬣狗肉扔在了它們面前,“今晚只有這個了,先湊合湊合,明天再說!” 說著,他便又拿出小白抓死的那條莫桑比克射毒眼鏡蛇。 距離事發(fā)都已經(jīng)過去了快一個小時,低級神經(jīng)早已經(jīng)死透了。 王奎將蛇尸提起,開刀剝皮,觀眾們卻從中發(fā)現(xiàn),蛇腹位置的蛇骨,早已經(jīng)粉碎性斷裂,足以證明,小白這一爪子的握力和破壞力,相當(dāng)之驚人。 看到蛇肉。 大腚伸出它那條粉紅色的大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黑鼻子,濕潤的鼻子,在橙紅色的火光下,反射亮得像顆紅寶石。 而它也擺出一個自以為很萌的微笑,可憐巴巴地望著王奎,微微邁步向前,用爪子推了一下斑鬣狗肉。 這是想換口味兒啊! 如此豐富的肢體動作和面部表情,令水友們隔著屏幕忍俊不禁,差點兒以為這狗子成精了。 但王奎卻淡定地?fù)u了搖頭,“小白跟你們的消化系統(tǒng)不一樣,雖然發(fā)達(dá),但很脆弱,稍微不合胃口,就容易拉肚子,忍一忍吧!” 說完,他早已片好了蛇肉,將那粉白色的,一條一條,喂進(jìn)了小白的嘴里。 看著那晶瑩剔透的蛇肉。 眾狩獵伙伴“望蛇止渴”,含著淚,將鬣狗肉吞了下去。 “雖然味道大了些,但……有這么難吃么?” 王奎不信這個邪,將自己那份鬣狗肉用樹枝穿起來,放在火上烤著。 隨著鬣狗肉表面蒸騰出“滋滋”的血水聲,原本賣相不好的血肉,逐漸開始變成了有焦褐感,冒著油光的烤肉。 但這股飄散出來的味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