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介下之囚,落難之人,當(dāng)不得先生稱號!”虞七搖了搖頭,眸子里滿是感慨。 聽聞此言,周姒一雙眼睛目光灼灼的看著虞七:“先生大才,小女子有一事請教。之前那篇文章,卻不知何人著作?” “此文章喚作《寒窯賦》,是我感落難于此地,困龍不得雨水所著。之前一時間心中感慨萬千,諸般念頭涌入心頭,所以方才著出如此文章!”虞七看著周小姐。 “好一個天不得時,日月無光。地不得時,草木不生;水不得時,風(fēng)浪不平;人不得時,利運不通。”周姒贊了聲,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虞七:“先生大才,今日周姒欲要與先生結(jié)一段善緣。” “卻不知是何善緣?”虞七看向周姒。 周姒輕輕一笑,解下腰間玉牌,遞給了一邊的鐵甲騎士:“這位先生,我翼洲侯府要了。先生乃是大材之輩,卻龍困于淺灘,遲遲不能升天。先生這般真龍一樣的人物,豈能受困于如此逆境?” 說完話轉(zhuǎn)過身看向了一邊的眾位捕快:“這件事我翼洲侯府接了,此乃我的腰牌,勞煩諸位官差放人吧。若是那知府不肯罷休,盡管持我腰牌走一遭。” “是!” 諸位衙役看著強勢霸道的周姒,連忙打開囚車?yán)伍T,將虞七給放了出來。 “尚未請教先生名諱?我翼洲侯府愿意聘用先生為講侍,不知先生可否屈尊降貴?”周姒恭敬的道。 “不必,小姐恩情,在下永世難忘,日后自然有償還之日,他年必定結(jié)草以報。我與小姐因果深重,層層糾葛牽扯,已經(jīng)命中注定有果報。我與小姐是友非敵,小姐日后定會得我相助!今日在下龍困于淺灘,得小姐相助,他年待我行功圓滿,必定相助小姐達成所愿!卻不知,小姐有何愿望?”虞七目光灼灼的看著周姒:“不管小姐有何愿望,在下都必然會傾盡全力,以償還這段善緣。” 聽聞此言,周姒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抹淺笑,對著虞七恭敬一禮:“小女子所求者,唯有那九九至尊之位。” 虞七:“……。告辭!” 虞七走了,并未曾將周姒的話語當(dāng)真,只以為周姒不過是玩笑之言,不求報答。 虞七走了,一場風(fēng)波就此化解,翼洲侯府出面,所有劫難皆化作了無形。 恢復(fù)了本來面目,虞七一襲白色綢緞,站在陽光下耀耀生輝,此時抬起頭看向天空大日,似乎是浩劫風(fēng)波皆度,已經(jīng)換了人間。 他在城中看到了陶夫人,此時正端坐在庭院內(nèi)抹淚,與琵琶兩個人看著天空發(fā)呆。 陶家的產(chǎn)業(yè)全都完了,留給陶夫人的只有那城中一座酒樓。 “夫人為何獨自抹淚?”虞七溫潤的笑聲響起,腳步聲響動,就見其面色溫潤的自大門外跨入庭院。 “虞七!我不會是做夢吧?”陶夫人看見那熟悉的人影,不由得呆了一呆。 “自然不是做夢”虞七笑著道。 “你……你怎么回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便見陶夫人猛然站起身,撲了過來,上下打量著虞七周身。 “得貴人相助,方才得以脫困而出!”虞七眸子里露出一抹笑意,將陶夫人抱在懷中。 “太好了!太好了!你回來便好!你回來便好!”陶夫人喜極而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