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可是我想要我的荷包……” 糖炒栗子弱弱的說了一句。 “那個荷包有什么特殊的意義嗎?” 劉睿影問道。 因為他著實想不通。 為何糖炒栗子這樣一個大大咧咧的人,竟然會對一個荷包如此執(zhí)著。 “那是小姐給我做的……” 糖炒栗子偷偷瞄了一眼趙茗茗說道。 “沒事。我可以再給你做一個。” 趙茗茗說道。 “第二個就不一樣了。何況這還是被我不小心丟掉的。” 糖炒栗子說道。 她自知理虧,卻是沒了平日里那般理直氣壯的樣子。 趙茗茗摸了摸糖炒栗子的頭。 繼而向前踏出一步。 天上的酒珠已經(jīng)落完。 此刻又恢復了澄澈清明。 趙茗茗緩緩的走上前去。 朝著先前彈出酒珠的地方輕輕戳了一指。 劉睿影看到眼前的景象開始劇烈的抖動。 只一剎那。 明月樓的門口顯露在眼前。 “陣破了。” 趙茗茗說道。 劉睿影點了點頭。 但是他卻看到明月樓門口處立著一塊牌子。 上面寫著今日休息。 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先是門口處的迷陣。 再是這明月樓今日打烊。 劉睿影本能的感覺,這樓上怕是出了什么事。 走進去一瞧。 昨晚的凌亂已經(jīng)被收拾的妥妥當當。 絲毫看不出任何打斗的痕跡。 就連那被撞斷了一塊的鵲橋,也是修復的完好如初。 可是既然已經(jīng)恢復如常,為和還要今日打烊? 劉睿影試著喚了幾聲。 卻是沒有任何人出來回應。 明月樓內所有的仆從,都被今朝有月以假期的名義打發(fā)走了。 此刻正拿著銀兩,不知道在何處瀟灑。 不過糖炒栗子的荷包是落在了第五層。 所以三人順著樓梯走了上去。 每踏上一級臺階。 劉睿影心中的不安就增多了一分。 太靜了。 雖然人人都想要一方安靜獨立的空間。 可是過于安靜卻是顯得極為反常。 尤其是在明月樓這樣紙醉金迷的地方。 劉睿影故意把腳下的樓梯踩出一聲聲悶響。 為的就是破壞掉此處的安靜。 到了第五層。 門半掩著。 從門內傳來了倒酒的聲音。 劉睿影這才舒坦了幾分。 推開門。 今朝有月仍正坐在桌旁喝酒。 而那風箏女卻是一半身子斜倚在桌上,給他一杯杯的倒著。 但看到那那吹簫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這讓劉睿影剛剛放下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 他知道,今朝有月的身上一定藏著很多秘密。 而這些秘密即是負擔,也是讓他能夠安身立命的本錢。 “劉省旗。” 今朝有月看到劉睿影走進門來,放下酒杯說道。 他知道劉睿影的名字。 但他卻故意要用官職稱呼。 因為中都查緝司的名頭,比歐家還有響亮得多。 也是這風箏女惹不起的角色。 至于趙茗茗,他并不知根底。 只當她是一位門閥家族的大小姐。 今朝有月對著趙茗茗點了點頭。 算作是打過了招呼。 “我們來取一樣東西。昨晚恐怕是落在這里了。多有叨擾,不知閣下方便否?” 劉睿影拱了拱手說道。 “是這位小姐的荷包吧。” 今朝有月看向糖炒栗子說道。 “沒錯。那荷包對她很是重要。” 劉睿影說道。 “當然當然……這東西不分貴賤。只要你覺得他重要,那便是重要。” 今朝有月說道。 但卻沒有絲毫起身歸還的意思。 劉睿影看著他沒有說話。 因為他的這句話似乎還沒有說完。 荷包也沒有歸還。 “只是我現(xiàn)在卻是沒法還給你了。” 今朝有月說道。 “卻是為何?” 劉睿影問道。 他知道一定與倒酒的女人,和躺在地下的男人有關。 但此刻也只能當做視而不見,見而不知。 “因為我渾身上下現(xiàn)在能動的部分,除了這張嘴,就剩下一條右臂了。” 今朝有月說道。 劉睿影眉頭皺起,仔細琢磨著他話中的含義。 “若是閣下不方便的話,可否告知地方,我等自己去取?” 趙茗茗開口說道。 “那地方只有我能打開。即便告訴了你們在哪里,卻是也沒法打開。” 今朝有月說道。 “那您為何無法去那地方呢?” 趙茗茗接著問道。 “因為我被人下了毒。” 今朝有月指了指身旁的風箏女。 “下毒?” 劉睿影吃驚的問道。 “對,下毒。她也想我?guī)ツ莻€地方。只不過我不想帶她去。所以她就給我下了毒。算是威脅吧。” 今朝有月說道。 言畢。 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劉睿影一時間被這屋子內錯綜復雜的關系攪得云里霧里。 但他依舊很快的理出了頭緒。 今朝有月這一招可是高明的緊。 既然你們想要那荷包,就得先給我解毒。 若是想要給我解毒,自然得從風箏女手上拿到解藥。 但她怎會輕而易舉的把解藥交出來? 定又會是一場腥風血雨。 可以看出。 這風箏女并不想讓今朝有月死去。 她只想讓他活的痛苦。 以此來脅迫他去那個地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