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熊勁搏飛出去的同時,章樂瑜大罵一聲:“魯王府被押解進京的人是怎么死的,你熊家最為清楚!” 毛太宰的眸光里現出血紅色,死死的盯著還在半空中飛的岳父,上了年紀的這伯爺被金殿侍立的侍衛接住,不過摔的也頭暈眼花,一時間回應不到毛太宰的眼光,毛太宰借這個鐘點兒“從容”的想到南興押解人員死的那晚,妻子毛太宰夫人不在家。 這些不算線索,只能算增加疑心,再就增加魏臨行死因大白的可行性,魯世子梁謀腰纏百萬銀也查不到的事情,京里居住的毛太宰查起來相對容易。 人頭兒熟悉,地頭兒熟悉,遠非外省富貴官員可以相比。 這會兒出不來答案,章樂瑜要的就是挑動毛太宰的疑心,他一拳揮出沒等收回,也沒功夫觀望毛太宰的神情變化,手一指到武鄉伯的面上,罵道:“你家開暗娼門子的不成,教出的風流女兒哪里不能現眼,一定要去南興給個門房玩弄才甘心!你站在這里虧不虧心,全南興上上下下幫你隱瞞,你偏偏跑去大揭特揭,非要弄到盡人皆知,你的親生女兒衣衫不整當眾被你掐死,你才甘心!” 一聲呸后,又指向武鄉伯的岳父寧國公:“糟老頭子一大把年紀還戀的什么權勢!壓的吏部里人才出不了頭,爵位原來是這樣用的!” 寧國公鐵青著臉氣的哆嗦,有句話叫老奸巨猾,人老做事慢而嚴密,章樂瑜來以前就說命不要了,以命換朗朗乾坤,他敢在金殿上大罵,寧國公可不敢,事后追究起來,寧國公府賠不起。 章樂瑜的手又指其它的官員,都是歷年克扣南興費用,而沒能在職責上盡心的人,大罵一通后,手指點向慶王鼻尖。 慶王梁涵看熱鬧還挺樂,內心里兩個小人兒打架,一個說晉王還挺威風,另一個說他要倒霉了,南興就是你的了,慶王梁涵還特意為章樂瑜關注了一下當今和太子的舉動,如果父皇大怒太子大怒不讓南興這個知事說完的話,慶王將助一臂之力,讓章樂瑜代晉王梁仁把百官全得罪光,他就可以拍手稱快。 他這么一看,“天佑早慧”的心理又受到一回打擊,他的兄長殿下們早就簇擁到當今身前欠身,雖然離的遠慶王聽不到兄長們說話,也知道他們在為章樂瑜求情,不求保這狂才的命,而是讓他把話說完,也是讓晉王梁仁能得罪一百個,不得罪九十九個的意思。 金殿是全國最高的政務機關,這里拱衛的人不會少,可是章樂瑜罵了一圈無人過問,他毫不客氣的接著罵下去,就罵到慶王的面前。 兄長殿下們樂的不行,平時不和的他們甚至交頭接耳:“快看呵呵,罵慶王嘍,趕緊看啊,你別走神。” 慶王蒙住,這與我有什么關系? “草包也敢稱天佑早慧,南興當年原是你的,你不敢去,如今又爭什么爭,哪有顏面爭南興!草包!” 章樂瑜罵完,下一刻手指移......金殿上的人無人緊張,心里有鬼和沒鬼的人都屏住呼吸,生怕這狂才接著就罵自己。 手指停在梁謀面前,隨即縮指化拳,主人跟著侵身上前,一把揪住梁謀的衣領子拖出來,一拳重重砸向梁謀面容。 梁謀功夫好,除去被章樂瑜大罵金殿鬧的膽戰心驚,魯王府素懷造反之心,也不敢這樣鬧啊,一愣神里被章樂瑜拖出班列,見到拳頭過來,本能的一拳擋住,又本能的還了一拳。 這一拳打出去,眼角見到明亮金階上的光照出附近官員的詫異,梁謀心里往下一沉,他知道的舉動不合適,可下一刻依然不容他多想,章樂瑜一個猛撲上來,“砰砰砰砰......”打過來十幾拳。 金殿中間大片的空地上,章樂瑜和梁謀摔倒在地,拳來腳往的互毆起來,像街頭的市井漢,就見到衣角飛起露出褲帶,官帽脫落儀態盡失,章樂瑜反正豁出去了,這個豁出去不是殺害梁謀,他也沒有這個功夫,而且會為晉王梁仁招災,他今天豁出去的要讓居心叵測的人知道厲害,他抱住梁謀連咬帶掐,女人用的招數也盡數上來。 邊打邊罵:“南興十室九空是誰的責任?” “你父子野心不改,有人管沒有人管!” “冤枉女人算什么本事,把你娘你奶奶也帶來,我要問問她們吃了什么膽,生下的全是野心兒子!” 中間又高聲大罵:“慶王,草包!屁的天佑早慧,早慧你不敢去南興,草包!” 慶王眨巴眼還沒有從剛才的幾句“草包”里明白過來呢,耳朵里又添上這幾句罵,人重新再次開始思索,本王哪里草包?本王明明天佑早慧。 本王不草包啊,不信你上外面聽聽去,別人都說本王天佑早慧......金殿上打的歡騰,慶王梁涵一本正經的思索名聲大事。 “住手!” 當今終于出聲制止的時候,是他看飽梁謀的狼狽,晉王梁仁這樣應對雖不在當今考慮之內,但能壓制魯王府的方法都是好方法,他帶著溫和的笑容看向太子梁潮,慢條斯理的道:“啊,鎖拿承平伯夫人進京的事情看來未必妥當,再議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