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幾個人正說著話,旁邊又有一個男子插話:“都是男人怕個啥,再說咱們這群男人在這里,夫人和姨娘她們會過來嗎?不可能?!彼惨话褎兊糇约阂律?,向著六個打赤膊的男子堆笑:“哥哥向著你們?!? 六個男子一起打個寒噤,長工們一起吃一起睡,每個人的性情也慢慢出來,聲援的這個男子是民間俗稱的“兔子”,他喜歡和男人親近。 再看他此時脫的衣裳,六個男子打赤膊,陽剛美恰到好處,這個卻是脫的赤條條,只有一個半舊又打補丁的短褲在腰上。 六個男子竊竊私語:“給管事的送錢不管用?” “應該送少了,多送點就把這個惡心人的送到田莊上干活,咱們打聽清楚,這春天需要長工的地方多,城外也有活,這個惡心人的有地方去?!? 管事的松江走來,六個男子望著他一臉的笑,拿自己的笑容提醒松江收下錢不辦事,松江也回他們一臉的笑:“你們幾個,去田莊上干活。” 六個男子有些著急,這位怎么聽的話?是打發那邊那個去田莊上,不是我們....... 松江已經走開,有一個男子主持大局:“去干幾天再回來便是。”能離開那個惡心人的,六個男子有些高興,到晚上又開始不痛快,惡心人的男子對著他們聲淚俱下:“你們去城外干活,誰陪我?哇.....” 第二天一早,六個男子跟著其它去城外干活的人走的飛快,到田莊拿起鋤頭,出再多汗也不解衣,日光在城外強盛,很快他們的后背濕一回又是一回。 遠處出現騷動,田莊管事走來:“都好好干活,低頭不許亂看,伯夫人和姨娘游春來了,不許沖撞到。” 隨著遠處身影的走近,六個男子默默的解去上衣,赤裸的上半身肌肉呈現,身邊忽然有人湊近,六個男子一看嚇上一跳,那個惡心人的怎么也跟來了。 見對方一面解衣一面伸長腦袋:“沒想到吧,你們是第一批走,我是第二批?!? 他臉上的涎笑讓六個男子差點沒吐出來。 遠處的身影又近了,六個男子看著炫耀自己肌膚白的惡心人,一咬牙一橫心,不理他了,只管埋頭用力,把背上、胸膛、手臂的肌肉飽滿的鼓起。 伯夫人和姨娘很快過去,似乎沒有注意到他們,六個男子第一時間拿起衣裳穿好,剛系好衣帶,蒙著面紗帶著香風的一行人又過來,六個男子悄悄的又把衣裳隨手解去。 半個時辰后,承平伯夫人在她經常管家的房里收到城外的消息,松江的回道:“快打死了也沒人吐露什么,從他們隨身的衣物里也沒有找出什么?!? 秦氏冷笑:“這見到蒙面紗過去的女人就解衣裳,這個病根必有源頭?!? “放了他們?!背衅讲蛉说姆愿溃偬б惶а劬Γ骸罢埥鹄险乒竦某鍪?,看看他們的來歷?!? 秦氏想說送呈晉王殿下,后來想想女眷們還是三五成群的隔三差五的來說話,每回都有安慰主母的話,有時候說身在南興不要擔心,有時候說有我們大家呢,我們都知道伯夫人是個好的,不管有什么人壓下來也不要擔心。 像是晉王府里有人對伯夫人不滿意,那最有可能的就是新入府的晉王妃。 南宮夫人日漸快樂的態度和話里,像是晉王殿下許久不進內宅,雖然也沒會枕邊人,他從正月去軍營就一直呆在那里,可南宮夫人大有希望與殿下重聚,晉王妃想來脾氣日增。 這種時候觸她霉頭不難,再說試試新到的金老掌柜也好,秦氏轉而端茶碗呷茶不語。 ...... 婚事是無法回頭的旅程,往往當事人明白的時候,已深陷其中,明媚的風和舊時的光景像瞬間離去的光影,追憶的時候無法也不能。 落日余暉的斜影映照在奚端秀的面上,從她琳瑯繽紛的首飾移向繡著牡丹花的羅衣,這讓她想到幼年坐在閨中的時候,雖然她失去母親,日子安寧而輕松。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