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奚重固完全不聽,板著一張六親不認的臉讓妻子梳頭,江氏無奈,心想這樣吃飯哪能克化,對靈鵲使個眼色,靈鵲會意往外面走,隔壁的房間侍立奚家的妾室,江氏進門前的還有風韻,江氏進門后納的美貌如花。 靈鵲清清嗓子:“夫人有話,今早一起用飯。” “是。”妾室們欠身答應,跟在靈鵲后面魚貫而入,讓奚家這頓早飯相當熱鬧。 奈何大將軍還是一張黑臉到底,雖然他常年風吹日曬的練兵,那張臉本就黑,可是發自內心的黑和表面肌膚的黑不同,這頓飯吃得妻妾懸心。 奚重固抬腿出門,江氏放下飯碗白了一眼妾室們,冷淡的道:“要你們有何用,將軍不高興竟然沒有法子。” 妾室們跟著放下飯碗,并低下面容,直到江氏重新挾菜,才一個一個的重新端起飯碗。 奚重固把壞脾氣帶到書房,進門就吼:“給晉王那小子去信,問他說話還算不算,老子不耐煩,也給他來上一仗,不就賠錢送兒子嗎?夫人剛生的老大送去送去。” 先生們聽著都笑,知道大將軍氣狠了,天生的世家斯文都不要了,他們走出來拿話勸解,人在氣頭上越勸越厲害,奚重固繼續大呼小叫:“魯王答應的這么痛快,一定還有后著,要我是魯王,收拾晉王那小子的方法就是天高京里遠,你敢打仗?那再來一仗,打的晉王哭為止。我不幫他,他寫信求援我也不幫他。” “將軍不要意氣用事,呵呵,咱們和晉王結盟在先.....” “他氣倒我了,他再有信來,我不看我不聽.....” 奚重固踢著地面走路,嘴里鄙視著晉王那小子,先生們分列兩邊說著,主仆像龍卷風般卷進書房。 ..... 中成省的腹地面向南興鋪開,南興的刺角城橫剖面也向中成省展露,再往南就是南興其它相鄰的城池一字兒的排開,春天這生機盎然的季節,地氣溫暖雨水足夠的南興夜風送爽,繁花送香,繚繞著晉王梁仁回歸的這行隊伍。 繡著金線紅字的王旗之下,梁仁眉頭輕揚,神氣可達萬里,數年的憋屈在這數月里得到抒發,公認豪氣云天的魯王梁廓也小敗在手下,梁仁不神氣還等什么。 來到南興以后,梁仁是頭回練兵,頭回練兵就獨力練兵,與其說他練兵,不如那些老兵老將們給殿下開課,虎視眈眈的魯王都開始反思晉王嶄露頭角,是他窺視在側,梁仁自己的內心感受更加強烈。 魯王知道自己今年只是嚇嚇梁仁,梁仁說不定以為魯王就要進攻,他親手練就的南興兵馬雖還不敢和魯王相比,從人數、盔甲兵器的精良、及有名將領的實戰輝煌上面,都無法相比,可是他們在勝利的歡喜里走的整整齊齊,從氣勢上看去仿佛唱著歌謠帶著笑,其實一隊隊嚴守軍紀,肅殺半點不少。 斜刺里飛出一隊兵馬時,前隊絲毫不換,先鋒官拍馬上前,一手握著馬韁,另一手熟練的摘下馬鞍橋兵刃,斷喝道:“誰人敢擋晉王殿下的去路,要知道這里可是南興?” 后面那句他說的壞笑著,說到這里,他看出來對面的是誰,這是南興兵馬從晉王到小兵都盼著的......魯王之師。 這里是南興的地盤,隔壁是中成省,這不,剛把京里官員送走的魯王殿下轉臉就犯壞,這附近可沒有一處是他能不打招呼就行走的地界,先鋒官說完,不等對方回答,哈哈的又笑了。 “梁廓!我郭喻人等你多時了。” 魯王皺皺眉頭,他近來的挫敗感重新冒出,很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不管他怎么發難,晉王梁仁都等候的感覺,讓他的野心總像迎面碰上把刀。 四十來年的歲月里,魯王遇到過種種不順,他的野心每逢不順總是披荊斬棘,最后難中生巧,難中生惠,所以這回的感覺一而再的令他不痛快,魯王的眉頭鎖如深川。 既然梁仁有等待,魯王也敢涉入到南興這里,他就不著急進攻,讓對面的小子再等會兒。 從容的口吻向著左右問道:“這郭喻人是誰?” 他的智囊之一曹夢星不在這里,另外十幾位專注于南興的先生在,聞言,有兩個人爭著開口:“殿下,” “他是,” 一看大家撞上,兩個人對視一眼,由其中一個人回道:“郭家,老洪王時期南興的世家之一,郭家連環槍南疆有名,鼎盛時期寧王時常向洪王借郭家的兵馬以安邊陲,在老洪王壞事以前,郭家每一代姑娘里都有人進洪王府,天生運道也就這樣,側妃時常有,王妃一位也沒出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