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哄走-《承平伯夫人的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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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一定年紀以后,大部分的人以穩(wěn)重甚至過于謹慎為本性,有人說江山難改本性難移,天生就是暴脾氣到老也改不來,世事聽到會不服氣,閱歷和經(jīng)驗會導(dǎo)致人的認識發(fā)生改變,脾氣自然也就降下來,一般的人到喬遠山這個年紀熄得住火壓得住性,說話也能委婉和放緩。
喬遠山暴跳如雷就讓官員們目瞪口呆,腦海里閃過一長串的這這這,那那那,喬公他從來不是這種急躁的人吶,剛才他不是反復(fù)強調(diào)要有證據(jù),咱們要拿得到證據(jù)再論罪名。
看押魏臨行的人也沒有想到,呆呆的看著喬老爺一腳踢到無法躲避的魏臨行臉上,血和牙往下掉落,他還在犯懵。
“哄”。
承平伯府的家人們潮水般過來,喬老爺就是指路的明燈,他嘴里罵著欺負我南興的世家,這個被捆綁的人就是自家的仇人。
高舉的木棒里鋒利的剪刀、尖銳的錐子,把周圍的人提醒,看守的人不允許承平伯府靠近,官員們拉住喬遠山:“喬公,對我們說說,讓我們也知道知道,你別光顧著打,弄明白再打也成。”
承平伯夫人邁上一步,低沉的眉頭里迸出一道兇狠的光,她就怕沒有人聽,要說是嗎,她來。
魏臨行是個重要證人,梁仁也沒把他放在心上,魯王握著屠刀不需要證據(jù),他反抗倒需要尋找證據(jù)來尋找證據(jù)去,他忍夠了!
去他的證據(jù),有也是這樣,沒有也是這樣,隨時要面對魯王的明襲擊暗襲擊明暗雙襲擊。
喬遠山要打就讓他去打,魯王也好,為魯王辦事的人也好,他們在乎過自己的生死嗎?他們巴不得自己趕快倒下來,早點去死,那么落在自己手里死了活該。
梁仁的關(guān)注點只有伯夫人,他不能讓她受到傷害,也不能讓故去的承平伯受到傷害。
伯夫人往上走一步,梁仁斜斜走一步,拿自己高出一個腦袋不止的壯碩身材擋得嚴嚴實實,低沉有力地道:“夫人,這里沒有你的事情。”
“殿下,我的公道在哪里!”
承平伯夫人揚起淚臉凄厲長聲。
喬遠山震動一下,這樣的嗓音里他真正清醒,他急急忙忙的也走過來,竭力堆著笑容放柔嗓音:“伯夫人,這里沒有你的仇人,你的仇人在城里,是曹家,是曹家哈哈,”
完全無視梁仁,喬老爺只想把承平伯夫人從這件事情里撕擄出去,建議道:“去曹家打,打她個稀碎,你帶的人夠嗎,不夠我家里有的是。”
完全沒有意識到被無視的梁仁認可這個主意,附和道:“是啊。”
喬遠山又清醒一下,殿下在這里,自己作主慫恿砸曹家肯定不對,補救地道:“殿下您說我這提議合理吧?”
“合理之極,正中本王下懷。”梁仁點點頭,覺得一下不夠,又雞啄米般的點上好幾下,和喬遠山相對喜笑顏開:“呵呵,喬公你真會出主意。”
“呵呵,殿下為南興日理萬機,我豈能不盡心吶,”
心照不宣的對話和心照不宣的眼神碰撞著,梁仁和喬遠山哈哈的越來越大聲,說的自己都快相信魏臨行與承平伯府無關(guān)。
梁仁在承平伯夫人面前是有前科的,后面慢慢的接受殿下為他正名,不過也導(dǎo)致殿下的話伯夫人本能打折扣,還好有喬遠山起勁兒的煽動,承平伯夫人露出猶豫。
她不但不傻,而且很聰明,喬遠山剛才的怒罵口口聲聲不離開南興的世家,要說那個被看押的男子不是自己仇人,伯夫人可不會相信,可殿下和喬遠山雙重的勸解她也得考慮,允許她打砸曹家也是一種補償。
只有一點遺憾,那就是沒有親手懲罰仇人,覺得任何補償不能相比,
承平伯夫人低聲地提出:“他受刑的那天我要在場。”
只要她不在這里揪著不放,不會把臟水引向她自己,梁仁恨不能上天摘月亮送來,一口答應(yīng):“那是當(dāng)然,我讓人去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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