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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江面泛起陣陣漣漪。落日的余暉讓江面泛起金波,也映照在浮屠頂他的身上,似乎也給他身上鍍上了一層金色。
回首環顧身前岸邊的將士,還有剛剛退下來戰后的兵卒,張文表臉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來。
身邊拱衛的這些人,都是這次跟隨自己去支援永州的親信,不曾想除了他們,自己在衡州城的人馬,其余的都已經下落不明。
不但自己的老窩被人占了不說,準確的接到消息,自己叔叔張源也被人殺了。這真真是奇恥大辱不說,如果讓朗州的周行逢知道了,只怕自己這刺史的位置都危險了。
這衡州城可是自己發家的資本,里面有多少物資和儲備?
周行逢為了壓制自己手里的權利,并沒有讓自己統帥多少將士。自己在衡州附近偷偷征集的這些士卒,百分之八十都是領自己的俸祿。這些東西心照不宣,周行逢也不可能來看。
如果這件事情傳到朗州去,周行逢可能就要正中下懷,隨時都可能卸下自己的權利。
張文表感覺自己心里怒火中燒,衡州城里刺史府還有多少重要的文案,和自己苦心經營布局的大計方案,隨著衡州城的淪陷,此時只怕早已經落入了對方手里。
想到這里的時候,張文表幾乎要發狂了,可是看到身邊跟隨的人,他臉色雖然不好看,但是還保持著適度的冷靜樣子。
確實誰都沒有想到的是,自己一次布局的決定,竟然會付出如此大的代價。本來以為馳援永州,可以一舉兩得的助力。誰知道事與愿違不說,還讓自己完全處于了被動。
對方在衡州城的人不多,如今封閉了四門堅守。采取的是取巧的方式,可是自己卻有些投鼠忌器。這其中的原因不能一一對人言,畢竟如今衡州城是落入了他們手里。
自己的家眷也全在衡州城里,雖然對方沒有拿出來震懾,但是張文表知道不能激烈,這也是張文表不敢全力一擊的主要原因。做大事的人表面不會無恥,但是非常時期也會有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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