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到了最后,搞了半天,她忙活了一場,結果倒好,不要說二兩自己一個沒收到,全被那什么羊的家伙截了胡,就是那啥,那兩千匹戰馬,居然也沒有自己的一匹? 尼瑪,這波輸出血虧! 趴在老爹的肩窩,看著身后打掃戰場的將士們,時不時發出驚喜的聲音,肖雨棲只覺得自己肉都在痛。 她忙的小腿兒都要跑斷了,結果倒好,她的羊,都被那什么羊跟他的羊手下給牽走啦? 嗚嗚嗚嗚……窩在臭爹肩頭的寶寶不開心。 進入城內,肖文業因著擔心妻兒,跟楊將軍寒暄了片刻,都沒得時間等到那什么去東門克敵的范校尉回來敘舊啥的,也不等著人家給他請功,只招跟已經知道未過門媳婦、妹婿紛紛不幸罹難噩耗的笨徒弟匯合后,師徒倆人順手牽了兩匹馬,也沒跟任何人打招呼,正如他們無聲無息的來時一般無聲無息的離開,三人兩馬又匆匆往家里趕。 等他們快馬抵達先前來時下馬的地方時,路邊的楊樹下,那本該在樹下的兩匹馬,此刻已然不見了蹤跡,也不知道是自己掙脫開韁繩跑了呢?還是被什么人順手牽羊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肖文業招呼著心情低落,腦袋只差沒有垂到褲襠下的笨蛋徒弟,繼續打馬狂奔。 師徒二人領著肖雨棲趕回到群狼溝的時候,天都沒亮。 遠遠的聽到馬蹄聲,炕上和衣而臥的肖羽樓一骨碌的爬起來,示意同樣醒來的母親趕緊把油燈吹滅,肖羽樓跟也一骨碌爬起來的弟弟肖羽楊一道,兄弟二人無須言語,就跟曾經的兩晚上發現動靜不對時一樣,兩人一把抓起身邊的彎刀,黑暗中,兄弟二人摸黑潛行到了地窩子門口嚴陣以待。 肖文業他們三人離開的這一天兩夜里,地窩子的兩家人相互扶持,相互配合,分工合作,每人守一段時間,真是除了解決生理問題,人就不敢邁出地窩子一步,都在緊張而又耐心的等待著親人歸來。 肖文業抱著女兒,招呼著郁郁的笨徒弟安頓好馬匹往地窩子走,看到自家地窩子漆黑一片,將將走到門口,肖文業有些擔憂的朝著里頭忐忑的喊。 “蓉娘?樓兒,楊兒?”。 門內埋伏在大門兩邊的哥倆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欣喜。 肖羽楊更是急不可耐,當下丟了手里的彎刀,拉開大門就往外沖,肖羽樓喊都喊不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