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辣雞提著彎刀的手,跟剛才還按住她腦門的爪子,下意識的收回去捂住自己的下半身,兩腳不自覺的并攏夾住,還不等他在原地蹦跶兩步,想以此來緩和自己的疼痛呢,人就吧唧一聲利索的倒地不起,眼皮直翻,頭頂?shù)拿€張牙舞爪的炸起。 直到碰的一聲沉重的悶聲響起,看著倒在自己跟前的辣雞,肖雨棲嗤笑一聲。 收回她的小棍棍,一腳踩在辣雞的胸口,肖雨棲得意的吹了吹小棍棍的頭,以自認(rèn)為灰常瀟灑的姿態(tài),看著腳下的辣雞鄙視。 “呆逼,誰說棍棍短就捅不到人?誰說棍棍短就捅不死人?”,她剛才用的都是最低檔電流好吧? 結(jié)果呢,這都熬不住,呵呵! 毫不客氣的抬腳在辣雞的臉上暗暗使勁來回碾壓,小心眼棲以此來報復(fù),發(fā)泄自己暴躁的內(nèi)心,以緩解剛才辣雞對自己的惡劣態(tài)度。 不是迷途的小羊羔嗎? 哈哈哈,即便是小羊羔,那也是長了一口鋼牙的小羊羔! 被自己小棍棍伺候了,辣雞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狠狠的又給了對方幾腳,肖雨棲把小棍棍別在后腰,伸手就去推屋門。 結(jié)果里頭的母女三人本就驚懼難當(dāng),三人窩在炕上抱成一團(tuán),三人都是淚流滿面,一個護(hù)著一個,被老太太跟俞母強(qiáng)硬護(hù)在身后的俞蔓草,手里甚至還顫抖的舉著那把奶奶塞給她的剪刀。 看到搖搖欲墜的屋門靜下來沒多久功夫再度動了,炕上的三人都露出了絕望的眼神。 還是肖雨棲一邊推門一邊喊,“蔓草姐姐是我,沒事了,你開開門。”。 聽到外頭是小西的聲音,終于,神經(jīng)緊繃的俞蔓草松了口氣,當(dāng)即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不說,慌亂的甩了手里的剪刀,踉蹌著奔下炕來,顫抖著手腳,想去挪開擋在門后的兩口大木箱。 結(jié)果因為剛才太驚懼,用力過猛,這會子松了心神后全身都脫力了,根本無法撼動兩口大木箱,還是炕上的俞母見了,才一抹眼淚,緊跟著下炕來,跟女兒一起把木箱給挪開。 門一開,看著橫躺在門口人事不知的畜生,看著站在門口的小丫頭,俞蔓草眼淚嘩嘩的流,一把跪坐在地上,伸手緊緊抱住肖雨棲的小小身板,哭的聲嘶力竭。 “啊,小西,小西啊!嗚嗚嗚,我以為,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啦,小西,小西……”。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