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回到五閑樓后,顧不得茗夏的驚疑,徐子凌直接抱著月兒到了二樓上,一腳踹開了扈三娘的房門。 事態(tài)緊急,徐子凌簡明扼要的說了幾句,隨即將月兒交到了扈三娘手上。 扈三娘心性倒是豁達,聽了徐子凌的解釋,便不再理會他的無禮,把注意力放到了月兒身上。 月兒的狀況徐子凌十分清楚,不知被那包道乙下了什么藥,她通身滾燙,處于一種極度迷幻的狀態(tài)里,無論旁人對她說什么、做什么,她都會異常的興奮…… 這并非春藥,更像是一種控制人的邪藥,只要天天喂給某個人吃,就能讓他一直處于迷幻之中,永遠清醒不過來,宛如一個任人擺布的活死人。 徐子凌見識過扈三娘的奇寒真氣,它施于體外時可凍殺敵人,加持體內(nèi)時可清神凝氣,讓意識處于極致的清醒,大幅增加五感的靈敏程度。 故而只要扈三娘將奇寒靈氣不斷加持到月兒體內(nèi),十之八九能讓她慢慢清醒過來。 為了真氣的傳輸效率能達到最高,自然是赤著身子最好。扈三娘卻是不管徐子凌在一旁看著,直接伸手去解起月兒的衣裙來。 徐子凌看得幾眼,眉頭大跳,急忙退出了房間,順帶去樓下給茗夏解釋解釋月兒的事。 包道乙已年逾六十,卻專對豆蔻之齡的少女有著變態(tài)的嗜好,徐子凌只恨沒能一劍劈死他。 當(dāng)時月兒的情況太危急,若不盡早讓她清醒過來,恐怕會對她的大腦產(chǎn)生不可逆的影響,加之摩尼教眾護著包道乙,徐子凌才放過了他,但這人已然列在了他必殺名單之上。 茗夏聽徐子凌講完來龍去脈,頓時一陣后怕,懊悔不已。她以為城中被摩尼教控制后,對她們來說應(yīng)該會更加安全才是,卻沒想到方臘軍中還有包道乙這樣的人物。 “……茗夏你不要因為百花姐而去高看了義軍里的其他人,”徐子凌說著話,扭頭瞟了眼門口,“就像一棵大樹一樣,只要是稍微大一點的團體,都會盤根錯節(jié),有人想認真做事,也必有人渾水摸魚,有人正直,也有人邪惡。” “所以不管是皇帝、方臘還是宋江手下的人,都是這樣,有好也壞。當(dāng)然啦,這個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沒有絕對的善惡。我所說的善惡好壞,只是以尋常人眼中的道德為標(biāo)準(zhǔn)來說的。 就比如包道乙,他舍命幫助方臘打天下,不管功勞高低,倘若他放縱自我,在城里肆意玩了幾個女人,無論她們是青樓女子還是良家婦女,方臘手下乃至整個義軍中都不會有人認為他犯了什么錯誤,這無非是男人的天性罷了。即使是我也不好去說些什么。 但普通民眾就會認為他是十惡不赦的淫賊、妖道,因為他們是弱勢群體,他們害怕那些女子的遭遇有一天會發(fā)生在自己家里的女性身上。 不過他膽敢把手伸到咱們家月兒身上來,那就是他自己找死了……” 見徐子凌滔滔不絕的說,茗夏便用雙手撐著頭,認真的聽著他說,他說的大多數(shù)話她都聽得似懂非懂,只是靜靜聽著,沒有去打岔,唯獨聽到他將玩弄女人說得十分隨意自然時,她忍不住在臉上凝起了幾分慍怒。 徐子凌將她表情盡收眼底,只覺她似怒非怒,十分可愛,索性坐到了她旁邊,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邊柔聲說道:“茗夏,我在臺州殺了好多與我無冤無仇的人,我已經(jīng)厭倦了這樣的生活,好想帶你離開這個地方,可是我放心不下百花姐……” 茗夏對他忽然的惆悵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將身軀微微挪了挪,讓他抱得舒服些,隨后反握住他攬在自己腰間的手,輕聲道:“子凌,不管你做什么決定、去哪里,我都會跟著你。” 徐子凌高興的笑了笑,將她抱起來放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隨即拿起放在桌上的赤霄,昂首闊步向著門外走去。 “先前砍了包道乙一只手臂,方臘大概會叫人來叫我,我還是自己去把這件事說清楚吧,省得麻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