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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不愿。”無塵說道：“我有宿慧，知我前世，三百年前我就是修為境界足夠成為佛陀之時未解心中之惑而選擇的輪回，既然如此，我此世，何必又重來一次？”

    慕飛卿點了點頭，道：“難怪世人皆傳大昭寺佛子無塵是古佛轉世，居然是真的。”

    無塵搖了搖頭，道：“尊上，所謂佛，是無上智慧，知過去現在未來，可我連自己心中的疑惑都解不開，如何配稱之為佛？”

    慕飛卿笑道：“那你就是說如今你們佛教那些圣人，哦，不是，佛教成為佛，你是說你們那些佛都不配稱之為佛咯！”

    無塵居然點了點頭，道：“不配，三百年前，我曾在佛前一扣百年，問我佛，什么是愛，什么是小愛，什么是大愛，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回答得出來，只說我境界不夠。”

    “于是，我努力修行，也達到了他們的佛陀之境，卻依舊沒能了卻心中疑惑，便入了輪回，希望今生能夠得到一個答案，縱然是下了地獄，也在所不辭！”

    慕飛卿皺了皺眉，道：“所以，你現在空有境界，也有一定的修為，但是，卻根本不會運用，只是隨心？”

    “是的，尊上，”無塵說道：“小僧能擋住您那一劍，只是覺得能夠擋住，所以擋住了，至于為何擋住，小僧也不明白。”

    慕飛卿笑了笑，道：“你不是覺醒了前世宿慧嗎？前世會的，今世不會？”

    “阿彌陀佛，”無塵說道：“小僧只是覺醒宿慧，并非是記憶，前世是前世，現在是現在，并非同一人，倒是尊上此問，讓小僧驚訝，以往小僧還以為尊上如我一樣，沒想到尊上的大智慧，比小僧想象中更大！”

    慕飛卿擺了擺手，道：“聽不懂你在講什么，我現在要去除妖，你是離開，還是跟我一起？”

    無塵雙手合十，道：“愿隨尊上走一遭。”

    慕飛卿撐著傘，無塵打著燈籠，兩人并肩而行。

    剛走進山谷，就見到有一棟燈火通明的閣樓，笙歌燕舞，絲竹管弦之聲不絕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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