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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寵得生活不能自理-《我老婆身嬌體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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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夫琳的人尋了她好幾天,但都沒有音信。

    侯琰讓岑湛派了人暗中保護著姜自明和趙如心,倒也沒有人去找他們麻煩,一切正常。

    只有白宇揚,每天都透著不安。

    姜宛白跟個沒事人一樣,每天都在學(xué)校里溜達,偶爾跑去找許晴天,也和何培聊聊天。

    也會去找邱奕陽,看看他之前說的要培植的那株日輪花。

    從邱奕陽那里出來后,正好碰上了向小小和文慧。

    她倆現(xiàn)在看到她,熱情友好的不得了。

    正好,姜宛白也想見她們。

    三個人到了一家氣氛很好的甜品店坐下,各自點了吃的。

    聊著女孩子喜歡聊的話題,自然就聊到了花,然后就聊到了邱奕陽的植物園。

    “邱奕陽那么有本事,還很帥,按理說有很多女孩喜歡他,怎么他那里顯得門庭冷清啊?”姜宛白喝著果汁,隨口這么一問。

    “喜歡他的人是不少,但是沒有他喜歡的呀。”向小小說:“我來的時候,聽說以前很多女孩子都會跑到他那里去看花,當(dāng)然了,看花也看他。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女孩子就不去了。”

    這跟何培說的一樣。

    “那是什么原因?一兩個放棄了很正常,要是所有人突然都放棄了,那就太奇怪了。”姜宛白總覺得,這中間有什么問題。

    向小小搖搖頭,“奇怪就奇怪在這里啊。我認識一個之前也喜歡邱奕陽的女孩子,有一次我看到她跟她男朋友約會,我特意找了機會問她之前那么喜歡邱奕陽,怎么突然就看都不去看一眼。”

    “你知道她說什么嗎?”向小小神性兮兮的等著她倆好奇的搖頭時才說:“她說,‘我喜歡他嗎?不喜歡吧。’哈,你們不知道我當(dāng)時都震驚了。”

    “再后來,我也問過其他女孩子,她們也是完全沒有一點留戀。提起邱奕陽,就像是提一個只是知道這個人,但很陌生的樣子。”向小小嘆了一聲,“所以我想了想,這些人可能就是一時新鮮,得不到回應(yīng),所以就放棄了。”

    文慧吸著吸管,有點好奇,“就算如此,也不可能每個人都一樣的反應(yīng)啊。”

    姜宛白贊同的點頭。

    向小小微聳了一下肩膀,“所以啊,這也是我最奇怪的地方。不過,也不關(guān)我的事。”

    “就是太奇怪了。”文慧感嘆了一句。

    姜宛白也知道太奇怪了,曾經(jīng)那么多人喜歡,突然一下子所有人都像是被剪了一個片斷似的,好像忘記了自己曾經(jīng)有多瘋狂的愛慕一個人。

    那種遺忘,太過機械。

    一個人可以,但是一群人遺忘,就太奇怪了。

    “對了,孝妃過幾天要到學(xué)校里來試藥了,可能用不了多久,她就會離開這里。”向小小看著姜宛白,“到時我們準(zhǔn)備給她辦一個歡送會,你要不要來?”

    “再看吧。”

    “行,到時我再跟你說。她這次要是成功了,將來我們想要見她一面可就有些難了。畢竟是世界名模。”

    姜宛白笑了笑,她跟舒孝妃沒有什么交集,去或不去,都無所謂。

    現(xiàn)在她想著的是,邱奕陽身上有太多的疑點了。

    想給他串起來,都串不順暢。

    這個人,還得深挖。

    ……

    吃飯的時候,侯琰接到岑湛的電話。

    “救走了?”侯琰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姜宛白停下來,看著他。

    侯琰見她也在聽,就按了免提,把手機放在桌上。

    “我們的人追了一路,還是追丟了。”岑湛的聲音帶著急促的喘息,顯然是累著了。

    “是她的人嗎?”

    “應(yīng)該不是。就一個人。”岑湛越想越氣,一個人就能把他們那么多人給甩掉,真是見了鬼了。

    侯琰瞇著眸,伊夫琳的手里有這樣的高手?

    姜宛白輕蹙著眉,等著岑湛繼續(xù)說。

    “那人身手厲害,我們那么多兄弟都被他撂倒了。但是,他沒有重傷一個兄弟。”岑湛分析,“所以,我覺得不會是伊夫琳的人。”

    侯琰蹙眉,“還有第三方?”

    “哥,你記得在會所的時候,屏幕里出現(xiàn)的那個人嗎?”岑湛沉聲提起,“那個人說了,窮白不會放過伊夫琳。會不會是窮白?”

    姜宛白咬著筷子,盯著手機屏幕。

    “窮白……”侯琰念著這個名字。

    “只是,為什么窮白要對伊夫琳說那樣一句話?窮白是認識我們中的誰嗎?不然,怎么會出現(xiàn)?”岑湛越想越覺得太多疑點了。

    窮白的出現(xiàn),簡直就是一個讓他們都意外的事情,

    侯琰也不明白。

    至于,他們都不知道窮白是個什么樣的人。

    突然在那天出現(xiàn),還丟下那樣一句話,誰都想不明白。

    伊夫琳被帶走的時候,一直都在問誰認識窮白。

    他們中的人,誰會認識窮白?

    “繼續(xù)找,我馬上過來。”結(jié)束了通話,侯琰一抬眸就看到姜宛白還呆呆的盯著手機。

    他怕她擔(dān)心,柔聲說:“沒事的,那個女人,我一定會找回來。”

    “如果,她真的是被你們說的窮白帶走了,那就沒有必要再去找了。”姜宛白放下筷子,認真的看著他說:“伊夫琳的人肯定也會知道她被人帶走了,到時她是死是活我,都跟我們無關(guān)。”

    侯琰懂她的意思,“那個女人只要活著,必須在我手上。我不會再給她有傷害你的第二次機會。”他太了解這些亡命之徒,他們可以不計生命代價的除掉任何一個讓他們難堪的人。

    伊夫琳在外面,她有極大的可能還會回來報復(fù)。

    這個女人,在任何人手上他都不放心。

    “這樣會給你帶來麻煩的。”姜宛白語重心長,“既然有人把她帶走,那就讓她走。把話放出去,就說是窮白把她帶走了。你沒有必要非得把這個禍攬在身上。”

    侯琰知道她是在擔(dān)心自己,握著她的手,“你放心,她在我手上,沒有人敢亂動。”

    “可是……”

    “不要再說了。我先陪你吃飯,吃完飯之后,你早點休息。要是不想睡的話,就叫許醫(yī)生來陪你聊聊天,或者,叫靈姝來也行。總之,不用擔(dān)心我,你好好的就行了。知道嗎?”

    侯琰抓著她的手放在唇上,“別的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好好的。”

    姜宛白見他執(zhí)意如此,也不再多說。

    點點頭,“先吃飯吧。”

    “嗯。”

    吃完飯后,侯琰就出去了。

    姜宛白坐在沙發(fā)上,盯著手機,清澈的目光剎那間變得犀利。

    半個小時后,她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一條隱藏過后的短信,內(nèi)容也是一些數(shù)字和符號,像極了一條垃圾短信。

    姜宛白看過之后,徹底刪除了短信。

    她回了臥室,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

    ……

    夜色朦朧,在一處廢舊的汽車修理廠里,有輕微的腳步聲。

    伊夫琳被捆綁在一根柱子上,嘴上貼著封帶,還是穿著前幾天的會所里的那條裙子,不過已經(jīng)臟亂不堪了。

    頭發(fā)也很臟,臉上有血跡,那條雪白的大長腿,也不復(fù)往日的風(fēng)華。

    整個人看起來,很糟糕。

    她聽到那腳步聲離她越來越近,直勾勾的盯著前方。

    終于,有個人影出來了。

    看到那個人越來越近,她的嘴里發(fā)出“嗚嗚”聲。

    這個人,就是把她從岑湛那幫人手里帶出來的人。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她的人來救她來了,可后來才知道,這個人不是。

    戴著黑色兜帽的人走近她,終于看清了那張臉。

    很峻冷的一張臉,五官深邃,雙眼冰冷。

    她不認識這個人。

    但是她看出來,這是那個說窮白不會放過她,說她完了的那個人。

    他是窮白?

    伊夫琳心里慌了。

    沒有人知道窮白的真面目,除非,將死之人。

    他沒有遮掩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是不打算留她活口了?

    男人撕掉她嘴上的封帶,“想問什么?”

    “你是窮白?”伊夫琳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答案。

    “我不是。”男人否認了。

    伊夫琳震驚,“那你是誰?”

    “我是誰,對你來說,重要嗎?”男人冷眼盯著她。

    “你不是窮白,那抓我來做什么?”

    “窮白要見你。”男人的話,再一次讓伊夫琳驚到了。

    所以說,這個男人把她從那幫人手里帶出來,是窮白的意思?

    她從來沒有想過招惹到窮白,沒有人想跟窮白結(jié)下仇恨。

    之前,她還讓窮白接她的生意,可轉(zhuǎn)眼間,窮白為什么要……等等,難道,是有人找窮白買了自己的命?

    這不是沒有可能。

    只要開得起價,不論誰的命,窮白都能拿下。

    當(dāng)然,這也是有前提的。

    窮白接的每一單生意,都必須是手上沾過血的。要只是個平白無故的人,ta是不會接手的。

    伊夫琳從來都知道自己手上不清白,她也想過有人會買她的命,只是沒有想到,會這么突然。

    “是誰要我的命?”落到窮白手里,她沒想過還能活著離開。

    “窮白。”

    “窮白?”伊夫琳難以相信,“為什么?”

    男人沒再說話了。

    寂靜的能聽到風(fēng)聲空間里,偶爾外面會有鐵皮抖動的聲音。

    伊夫琳想不通,自己什么時候惹上了窮白。

    她越來越覺得那天會所里有認識窮白的人,還是有交情的那種。

    不然,不會這么突然的。

    沒有任何動靜,氣息,又有人出現(xiàn)了。

    那一身耀眼的紅色出現(xiàn)在這充滿鐵銹味,又臟又亂的地方,仿佛增添了一縷溫暖。

    但,更像是血色的浸染。

    伊夫琳看到她的時候,下巴都驚得要掉了。

    “是你!”

    女孩笑容明媚,在昏暗的燈光下,也掩飾不了她的嬌艷。

    看起來,那般的純潔天真。

    她黑發(fā)間那枚如同蜘蛛爬上的花,正散發(fā)著駭人的恐怖氣息。

    女孩走到她面前,粉唇微抿,抬手勾起貼在她臉龐上的金發(fā),這個小小的舉動,卻讓伊夫琳的身體控制不住的在顫抖。

    她現(xiàn)在才理解了一句話,越無害的人,才是越可怕的人。

    之前有多么輕視她,現(xiàn)在就對她有多恐懼。

    連呼吸,都壓抑著。

    “嘖嘖,好好的一個美人,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女孩一臉心疼,眼里滿滿的疼惜。

    伊夫琳僵硬著全身,喉嚨輕咽,干咧的嘴唇在顫抖,“你……就是窮白?”她還是不敢相信。

    “窮白不是我。”女孩搖搖頭。

    不是她?

    伊夫琳深深的松了一口氣。

    女孩抬手碰到摸到發(fā)間,漂亮的手指按在那枚既漂亮又邪魅的發(fā)夾上,“它才是窮白。”

    伊夫琳好不容易稍微放下的心又一下子緊起來,她這是在逗她玩。

    “你……”

    “你說,我該拿你怎么辦?”女孩噘起了嘴,像個為難的小妹妹。

    伊夫琳深呼吸,她咬牙,“落到你的手里,我沒想過活著離開。”

    “嘖嘖嘖,怎么能這么消極呢?”女孩手指輕輕的搖晃了兩下,“人活著不容易,還是該爭取一下生路。”

    “呵,我那樣對你,你會放我生路?”伊夫琳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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