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姜宛白被他逗笑了。 文慧則瞪著他,“你把我們想成什么了?” “我可沒有忘記之前你們對她是什么態(tài)度啊。”邱奕陽也是很不給面子。 “那只是誤會。” “誤會?我可記得當時,你們恨不得要吃人吶。” “你……” “你就別再逗她們了。”姜宛白出聲,“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一起吧。” 邱奕陽輕哼道:“我本來也沒有打算走。萬一她們又欺負你,你這嬌滴滴的模樣,不得被她倆欺負哭啊。” 向小小和文慧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 “行了。話說,你什么時候看到她倆欺負我了?”姜宛白倒是好奇,她記得上一次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是舒孝妃。 “對啊。”文慧也反應(yīng)過來了。 邱奕陽坐下來,看了眼她倆,“上一次,我們遇上的是舒孝妃。” “那關(guān)我們什么事?”文慧很不解。 “你們跟舒孝妃那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她欺負她,跟你們欺負她有什么區(qū)別?”邱奕陽一本正經(jīng)。 向小小:“……” 文慧:“……” “……”姜宛白笑了,“你這是哪里來的歪理?你這樣說,可不公平。” 邱奕陽喝著水,“反正,在這里的這些千金大小姐,都不是些什么……” 他看著她們,揚了揚眉,“算了,不說了。點菜吧。” 有邱奕陽在,姜宛白倒是沒什么,另外兩個人很不自在。 最后,邱奕陽去買了單。 “你們也別把他說的話當回事,大家都不熟悉,不了解,最開始的印象總會讓人無限放大。”姜宛白趁著邱奕陽買單的空,安慰著她倆。 “無所謂。”文慧一臉不在意,“嘴長在別人臉上,想怎么說我們也管不了。” “邱奕陽在學校很少跟其他人有來往,更別說一起吃飯了。他這還是第一次,挺意外的。”向小小看向邱奕陽。 “是嗎?” “嗯。我們來的時候,他好像就已經(jīng)在這里了。一般是獨來獨往,沒看到過他有什么朋友。聽說,他一直都住學校。” 姜宛白摸著下巴,邱奕陽已經(jīng)過來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 “好。” 等他走后,姜宛白才問,“不是說,很多人都不愿意在學校里住嗎?他為什么一直都住校啊?” “不知道。他最喜歡的就是他那些花花草草,待在里面的時間很長。他培植的那些花,很多都送給國外的政要,很受喜歡。” “或許住在學校,就是為了好照顧他那些植物吧。” 姜宛白眼珠子一轉(zhuǎn),“長住學校的人多嗎?我住的那一層樓,都沒有看到有什么人。” “不多。雖然這里好,但總覺得還是被束縛了。其實大家都出身社會了,來這里有些是為了任務(wù),有些也是為了研究。常住的也就那么幾個人,十根手指頭都數(shù)得過來。” …… 回了宿舍,姜宛白就讓付航查諾丁大學五年來,常住學校的人員。 付航辦事效率一向很快,“就五個人。有一對夫妻是建校以來就進出學校的,五年前因為子女都出國了,所以才回到學校住的。有一個郝教授,他專門搞科研的,基本上是住在學校。另外一個是學校的醫(yī)生,姓何,他五年前來的學校,一直住在學校里。最后一個,叫邱奕陽,是做培植的。就這五個人,排除一下,只有這個何培醫(yī)生和這個叫邱奕陽的有可能。” 姜宛白聽他說完,也排除了前三個。 “那個何培,晴天認識。” “晴天認識?”付航想了想,“那就只剩下最后一個了。” “邱奕陽是我來這所學校新認識的第一個人,感覺還挺不錯。”姜宛白細細的回想著,“他看起來,不像是那種十惡不赦的人。” “當然了,這只是我目前所感覺的,并不能做為判斷。” “我查不到邱奕陽的家庭背景。”付航那邊響起敲打鍵盤的聲音,“什么都沒有。” 姜宛白蹙眉,“什么都沒有?” “看來,有問題。” 姜宛白也起了疑,“我明天去問問校長。留在學校的人,他那里應(yīng)該都有記錄。” “嗯。”聊完了公事,付航問,“你在那里還好嗎?沒有出什么事吧?” “沒有,很好。”姜宛白笑了笑,“我還給公司做成了一筆生意,你就不該問我這個問題。” 付航笑,“是。你真的是走到哪里,也不忘記攬錢。” “開什么玩笑,我這么缺錢的人,肯定看到錢就要往兜里揣啊。” “是是是,你最缺錢。”付航都無語了,“方家,是誰收拾的?” “侯琰。” “他倒是厲害。不過,你得謝謝他。上一次也是他,讓我們省了些力,收購了姜氏。這一次,他搞得方家方寸大亂,雞飛狗跳,又讓我們撿了個大便宜。以后,方家掙的錢,都有你一份。” “要是可以,我想要方家的錢都是我的。” “哈,你這胃口是越來越大了。” 姜宛白笑,“以后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活得久,就得多掙些。”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很開心。”付航聲音有些沙啞,“你能想到以后,我很開心。” 姜宛白笑出了聲,“傻子。” 她說:“我想好好活著。” “你早這樣想,我們就不用擔心那么多年了。” “現(xiàn)在也不遲啊。”想好好的活著的心,也越來越濃烈了。 以前,她就覺得自己沒救了,算了,聽天由命吧。 現(xiàn)在,她想為了一個人,為了一個未來,努力一把。 知道這個消息的付航,還有許晴天,一定會很高興的。 他們,最知道她的情況,也最擔心她。 “對了,公司還好嗎?” “AC?”付航說:“一切正常,最近談了幾單大生意,很不錯。” “辛苦你了。”付航是為她付出最多的人。 以前,幫她。 現(xiàn)在,幫她爸爸。 對付航,她永遠都是虧欠的。 “說的什么話。”付航語氣一沉,“這邊的事,你都不需要擔心。但是你那邊,自己要多注意。那個人,真的在諾丁的話,會很危險。” “嗯。我知道。對了,我哥出差去了哪里?” 算起來,白宇揚有幾天沒有給她打電話了。她打電話回去問過趙如心,說是出差了。 就算是出差,也不可能電話都不打一個啊。 “他,受傷了。”付航還是決定告訴她,“有兩天了。刀傷,現(xiàn)在在晴天家里。沒敢告訴叔叔阿姨,怕他們擔心。” “什么?”姜宛白急了,“嚴重嗎?” “聽晴天說,還是挺嚴重的。” “我知道了。” 姜宛白心系白宇揚,和付航結(jié)束了通話之后,就拿著包包出門。 一開門,侯琰正好出了電梯。 “去哪里?” “白宇揚受傷了,我去看看他。” “我送你。” “嗯。” …… 白宇揚從一開始的尷尬,很為難到現(xiàn)在能夠利索的尿完尿,這個過程真的很難適應(yīng),好在終于適應(yīng)了。 他轉(zhuǎn)過頭看了眼在廁所門口背對著她的女人,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許晴天聽到?jīng)_水聲,問了一句。 “嗯。” 許晴天推開門進來,扶著他一點點的挪回床上。 “我這傷恢復的還是挺不錯的。”白宇揚躺在床上,語氣里帶著小小的試探,“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回水云間,就可以。”許晴天去拿了藥箱,“你要是去酒店,就還是算了。” “我只要小心點就沒事了。” “你覺得你能小心到什么程度?” “……” 白宇揚知道她不相信自己了。 昨晚他去上廁所,怕打擾到她就沒有叫她,平穩(wěn)的下了床,哪知道上床的時候,還是沒注意到,傷口又出血了。 免不了被數(shù)落一頓,現(xiàn)在她干脆在家里,守著他了。 除了要上廁所,她是絕對不讓他下床的。 “那,我能不能吃點帶油的,有肉的……飯?”他再一次提出了這個小小的要求。 這些天,頓頓青菜白粥,湯湯水水的,尿倒是多,可天然的有機物少啊。 他想吃肉。 許晴天睨了他一眼,“你覺得你能吃嗎?” “我……”對上那雙很平和的眼睛,他抿了一下嘴,“不能。” “你要再不注意一點,吃肉這種事,就別想了。”許晴天淡淡的說:“把衣服脫了,換藥。” 白宇揚暗暗的嘆了口氣,這種無處申述的日子,他真的是敢怒不敢言。 人家救了他,不給他吃肉也是為了他好。 可這日子過著總不是滋味啊。 天天躺床上,哪里都不能去,吃的也很清淡,實在是煎熬。 算了,再忍忍吧。 等傷口癢了,就好了。 脫掉衣服,平躺著,許晴天還是按部就班的跟他換藥。 到后面要包扎的時候,門鈴響了。 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都在彼此眼里看到了一絲絲驚訝,還有惶恐。 她家里,可是極少極少有人來啊。 以前,姜宛白偶爾會來一趟。 現(xiàn)在姜宛白去了諾丁大學,就不該有人來了啊。 “你等一下,我去看看。”外面的門鈴還在響,許晴天起身,還把臥室門關(guān)上了。 白宇揚自己把繃帶纏上,萬一是她的男朋友,或者別的朋友來看到了,不太好。 他把衣服也穿上,隨時準備躲起來。 許晴天開了門,看到門外的兩個人,都呆了。 “你們怎么來了?” “來看看你啊。”姜宛白走進來,聞到了一股藥味,“白宇揚呢?” 許晴天見她問的這么直接,知道肯定是瞞不住她了。 她指了指臥室,“里面。” 姜宛白直接往臥室去,推開門,就看到白宇揚正準備下床。 “你在干嘛?”許晴天看到他的舉動,嚇得一哆嗦,立刻沖過去吼道:“叫你別動,你動什么?我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嗎?” 白宇揚:“……” 姜宛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