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不必再假裝了-《我老婆身嬌體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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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那個密封的房間里,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姜宛白拿著紙巾,優雅的擦著匕首上的血跡。
嗯,真是好久沒有這么養它了。
八個男人,只剩下一個站在那里,瑟瑟發抖,
姜宛白挑了一下眉,“就剩下你一個了。”
狐貍面具男的臉,都變成煞白。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這個柔弱無害的女孩,竟然這么狠戾。
七個人,在這個無聊的游戲中,都輸了。
當時他們輸了之后,還嬉皮笑臉的問她想要他們身上的什么東西。
直到她那手起刀落如同影子一般的速度留下來的血跡,才有些害怕了。
“唉,說了讓你玩了之后,再跟他們一起,可你偏偏不干?,F在,你該不會不玩了吧?!苯鸢仔Σ[瞇的問他。
狐貍面具男現在心頭慌得不得了。
之前,第一個人輸了,她竟然說先等著。
如果下一個人贏了,可以免了前一個人要付出的代價。
都覺得這女人太過驕傲了,沒想到最后,竟然連敗了七個。
本來,所有人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但是一個個的都想看看她想在他們身上取什么東西。
哪知,這一看,便讓他再也不想玩這個游戲了。
“你到底是誰?想怎么樣?”狐貍面具男的聲音都在顫抖。
姜宛白皺眉,“我是誰,你不知道嗎?”
“我,我不知道。”
“呵,不知道,那么多人里,為什么非要來約我?”姜宛白靠著沙發,微挑著眉,輕揚著唇。
狐貍面具男渾身都不自在,那雙原本看起來格外誘人的眼睛,此時看著瘆人的很。
他緊張的吞咽著口水,“就是看你漂亮,想認識你……”
“先生,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姜宛白拿著匕首在白皙的手掌心來回的背著,那泛著寒光的鋒利刀刃,很怕會割破她的掌心。
狐貍面具男提著心,很怕她會突然把匕首扔向他。
“你這幫朋友也是你打了招呼的吧。老實說,他們現在這樣,都是拜你所賜。你要是不說實話,我敢保證,你比他們慘很多倍。”姜宛白起身,緩緩走到他面前,揚起匕首,貼著他的臉。
剛貼上去,他的腿開始顫抖。
額頭,竟然開始浸出了汗。
“呵……膽子怎么這么小?這樣,怎么做事啊?”姜宛白很是嫌棄。
狐貍面具男人此時此刻,真的想逃。
他竟然在被一個他沒看上眼的女人嚇成這樣。
可他的腿不聽話,像是在地板上生了根,動不了。
“你,你……”
“別你你我我的,我這個人耐心有限,你要是再不說實話,真的,我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么事?!苯鸢啄樕系男θ菘雌饋砭褪呛芨蓛?,無害。
只是那匕首的溫度,卻涼到骨子里了。
匕首在她的手上像是一條靈活的小蛇,從他的臉上滑到了他的咽喉,在那里停頓了一下,他渾身一顫,呼吸都變得微小。
整個人都緊張得不得了。
“嗯?”姜宛白尾音一揚,極為邪惡。
忽然,脖子上出現了一絲很輕的刺痛。
他知道那是什么。
她真的敢下手!
“我的手抖,你別嚇我。”姜宛白離他很近,把他眼里的恐懼都看得很清楚。
狐貍面具男很慌,明明是她在嚇他啊。
脖子上的痛意,重了。
他額頭的汗,順著臉往下流。
姜宛白勾唇,“你真的是考驗我的耐性啊?!?
“我說!
姜宛白滿意的揚眉,“說吧?!?
狐貍面具男大氣都不敢出,“你,能不能拿開它?”
“好啊?!苯鸢缀芩斓囊崎_匕首,“不過,你可別想著放倒我,或者奪門跑出去。你要相信,我的速度一定比你快。”
她擦著匕首上的血跡,依舊那般優雅。
狐貍面具男是想跑,但現在真的不敢跑,也跑不動。
現在,全身都被汗打濕透了。
他的心還在顫抖。
“是,是姜婉婷?!焙偯婢吣姓f出這個名字的時候,整顆心都松了一半。
不管姜婉婷答應了他什么好處,在這種時候,都不算什么了。
他看出來了,這個女人是個狠角色。
她敢在他們面前晃刀子,敢對他們下手,就沒有怕會有什么后果。
姜宛白一點也不意外,“她讓你們做什么?”
“她,她讓我們……你也看到了,在這里能做什么了。”狐貍面具男聲音輕顫,“她就是讓我們……把你的名聲全毀了?!?
“說的真委婉。”姜宛白笑著夸贊他,“那她許了你們什么好處?”
“她說,只要事情辦成了,會無條件的答應我一個要求?!?
姜宛白明白的點了點頭,“那你準備提什么要求?”
“我……”狐貍面具男忽然有些不敢說。
“說吧,沒事的。”
“她是都城第一名媛,也是我們這個圈子里最有名的交際花,但是她很高傲,從來沒有人拿下她。這樣的女人,大多數男人以征服她為目的,也是一種炫耀?!彼矝]有隱瞞,反正都已經這樣了。
那女人表面高貴的不得了,仗著跟華國第一千金有交情,更是不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里。
但是,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也知道她有多好玩。
組織這樣的聚會,她是經常有份的。
她也只是披著一張光鮮亮麗的皮而已。
姜宛白聽后,也不怎么意外。
說起來,姜婉婷除了自身的模樣,倒也沒有別人想要的。
“你這生意做的也是夠絕的。”姜宛白冷笑。
狐貍面具男狠狠的咽著口水,“該說的我都說了。”
姜宛白睜大了眼睛,微微點頭,“嗯,是說了?!?
“那……”狐貍面具男緊張的看著她,“能不能,放過我……”
剛才她下手可是一點不猶豫,沒有遲疑。
要是他不說的話,真有可能割了他的喉嚨。
“放啊。為什么不放?殺人犯法的,我可不干這種事。”姜宛白把匕首收進那漂亮的匕首套里,又藏進了靴子里。
她拿起那件白色小西裝,穿上。
依舊圣潔如雪,跟剛才那個拿著匕首抖都不抖的人不像一個人。
就是個嬌美的女孩子。
聽她這么說,狐貍面具男總算是徹底松了一口氣。
他看著地上躺著的那些朋友,“那,那他們怎么辦?”
“我哪知道怎么辦?又不是我朋友?!苯鸢灼沉艘谎勰菐腿耍鋵嵰仓皇窃趥麄兊臅r候下了一點藥而已。
“……”狐貍面具男心尖又有些顫抖。
姜宛白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門口,拉開門。
面前,一個面帶疾色的男人站在那里,伸手做推門狀。
看到對方,姜宛白愣了一下,隨即挑了一下眉,“你來遲了喲?!?
話音剛落,她就被拽進了一個寬厚溫暖的懷抱。
姜宛白:“……”
什么情況?
這是怎么了?
什么時候他變得這么大膽了?
“喂,放開我!”姜宛白推他。
無奈她太過嬌小,他的雙手完全把她整個身體都禁錮在他的懷里,動彈不開。
姜宛白拍著他的后背,“放開我。”
男人不僅沒有放,反而把她抱得更緊了。
勒得她的脊椎都快斷了。
正欲再喊一聲,卻感受到了他心臟狂而亂的跳動,還有急促的呼吸。
他亂了。
找不到她,他急了。
就算知道她不會那么容易受傷,可心頭還是害怕。
他想著要是這扇門后還找不到她,他會讓這里的人,都好好認識一下他侯琰。
更想讓他們見識一下傳言中的侯小爺!
好在,門開了。
她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
這種擔心,也不知道是怎么來的。
就是擔心了。
“你還要抱多久?”姜宛白只覺得自己快要被他箍癟了。
侯琰一口深呼吸,終于慢慢的松開她了。
目光里滿是不安,“有沒有事?”
“我像有事的樣子嗎?”姜宛白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也不去計較他剛才的舉動,“我以為,你不來了呢?!?
侯琰見她是真的沒有事,衣服平整,發絲未亂,臉色也很好,才完全放了心,“被事耽誤了?!?
“那也沒關系,我不會搞不定的?!?
“有種擔心,并不會因為你很厲害就不存在?!焙铉戳搜鬯砗?,除了一個站著的,其他人都倒在地上,他們看起來無恙,但像死了一般沒動靜。
看著這一地的男人,他并沒有因為她無事變得冷靜。
俊臉陰沉如烏云席卷的天空,雙眸似萬年幽深的枯井,透著死亡般的光芒。
狐貍面具男原本放松的身體在對上男人那雙眼睛的時候,整個人又繃緊了。
這,怕是個更不好惹的吧。
怎么辦?那眼神仿佛要把他們千刀萬剮。
姜婉婷都給他找了什么麻煩!
“法治社會,別做犯法的事?!苯鸢纵p笑著拉了拉他的袖子。
狐貍面具男恨不得連連點頭,他真的感覺到這男人有殺氣。
侯琰深呼吸,忽然就笑了,“好,我聽你的?!?
這笑,落在狐貍面具男的眼里,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為什么,他感覺自己并沒有從危機里爬出來?
姜宛白走在前面,外面依舊熱火朝天。
“你先走吧,我還有筆賬要算?!苯鸢捉咏切┋偪竦娜?,停下來讓他先走。
侯琰皺眉,“我陪著你?!?
“你在這里保不齊會有人認識你。到時,你掩藏了這么多年的低調,會打破的?!苯鸢滓膊幌肽敲锤哒{。
侯琰輕哼道:“在這里玩的人,還沒有資格認識我?!?
姜宛白:“……”
未免也太自負了吧。
真是討人嫌。
“你不走?”
“不走。”說什么也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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