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姜宛白是個瘋子-《我老婆身嬌體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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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的心計可以有多深,更不知道那些藏得深的秘密,是不是會被她挖出來。
有些險,她不能冒。
這丫頭也不能留。
晚風清涼,吹散她的長發,萬千青絲在空中亂舞,艷紅的站在那里,千嬌百媚。
精致白皙的臉上,掛著淺淺薄涼的笑,明亮的眸子里未見半分慌亂和無所適從。
她冷靜的不像話。
姜自珍在她清澈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風吹來了,她覺得有股寒意在向她靠攏。
“所以呢?姑姑現在是想怎么樣?”姜宛白眉眼里都帶著笑意,還是那乖乖女的樣子。
“你本就不該回來,當初失蹤了,就該永遠失蹤。拖著這副病軀存活在這個世上,有什么用?嫁給你不想嫁的人,承擔著不該屬于你的責任,招攬了一些濃郁的仇恨,何必呢?你二十二歲不到,承受這么多,太累了吧。”
姜自珍瞇著眸子,涂著酒紅色口紅的唇,看起來像一張恐怖的血盆大口,猙獰惡心。
少了她,譚娟那里好弄得很。
以后,姜家的財產,怎么著也有她的一份。
“是啊,真的不該存活在這個世上,因為看到太多人心險惡了。有些仇恨不報,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瞑目的。”姜宛白邁開腳步,一點點的靠近她。
姜自珍心頭咯噔了一下,總覺得她意有所指,扯了扯唇角,“呵,是啊,人心險惡。”
“姑姑,你說做了害人的事的人,晚上睡覺會不會做惡夢啊?”姜宛白離她越來越近了。
不遠的距離,她是輕易就能走到的。
但她就是故意小步小步的走到她面前,這樣就能夠感受到她一點一點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姜自珍下意識的想退,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了,“我怎么知道?”
“不知道嗎?當初下藥的時候,心里面有沒有慌啊?”姜宛白停在她面前,臉上的笑容漸漸收了。
姜自珍緊張的咽著喉嚨,拔高了聲音,“你在胡說什么?”
“姑姑這么緊張做什么?不是在跟我談過往,談禍害,談仇恨嗎?十幾年過去了,那些過往,姑姑就忘記了?”姜宛白眸光冷冽似這夜里寒風,將溫度驟然降下,“還是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不會有人發現?”
姜自珍的心臟縮緊了。
她生了些懼意,想要離她遠遠的。
“天知,地知,你知,還有誰知啊?”姜宛白擺擺手,“都不重要了。現在就剩下你和我,姑姑是打算處理了我,還是……”
話還沒有說完,姜自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力往后推。
那里,只有半人高的欄桿。
姜宛白的腰,就抵在了那欄桿的邊緣,上身往后仰,下面是堵得一動不動的車。
她要是從這里掉下去,不會砸到車上,只會砸在CLUB的花壇上。
嗯,會死的很難看。
欄桿硌得腰很不舒服,姜自珍的手勁很大,掐得她的脖子很痛。
“呵,姑姑這是打算殺我滅口?可是你這樣,別人一看就知道我是被謀殺的。”姜宛白臉色蒼白,那雙眼睛依舊明艷動人。
到了這種時候,她還笑得出來。
不過她說的話,倒是提醒了姜自珍,手勁不由松了松。
姜宛白太瘦也太輕了,她根本就不用什么力量就可以把她推下去。
“姑姑,在做這種事的時候,一定要考慮周全。我覺得你現在的舉動是很不明智的。而且,你都已經這樣了。是想著把我推下去一了百了,還是放了我?”姜宛白認認真真的給她分析,“我這人沒什么好,唯一有一點極少人比得上。就是我這皮膚,稍微用點力,就一定會留下痕跡。你把我推下去,一定不會是失足跌落,警察肯定會查到你身上。”
“你要是把我放了,那你的所做所為我都知道了。如此,我肯定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也說我是狐貍了,接下來你可能會受到我的報復。當然了,你若是承受得起,倒也無妨。我就怕你承受不了,那可如何是好?”
她此時的姿勢,頭完全是懸在空中,風邀請著她的發絲舞蹈,很是妖嬈。
她的臉色露在冷清的月光下,格外的蒼白,白的如同一張白紙。
只是那張唇,還是那般嬌嫩。
那雙眼睛,依舊那樣的清澈明亮,甚至,還是那般的天真無邪。
說出這種話的人,怎么可能天真無邪?
姜自珍的手,有些抖。
她把她的話聽進去了,也知道她說的有理。
推下去了,她是殺人犯。
不推,她一定會報復她。
“姑姑,你可要考慮好。”姜宛白完全沒有害怕她真會把她推下去。
姜自珍的眼神,亂了。
心也亂了。
她確實是太沖動了。
一下子,所有的計劃都化為虛有。
真是可笑,她竟然這么輕易的就亂了。
一塌糊涂!
姜宛白不慌不忙,絲毫沒有一點點生命受到威脅的慌張和害怕。
姜自珍看著那張純潔的臉,她才發現,這個女孩不僅僅只是她所想的那般城府深,還有她想不到的。
她無懼。
她不怕死。
她甚至能夠輕易的打破別人的計劃,把對于她來說是一盤死棋的棋局給變成了活棋。
最可怕的是,不管是進是退,和她下棋的人,都無路可走。
就在她糾結的時候,一陣風從后面直擊她的后背心,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就被狠狠的甩在地上,而她那個只離死亡差瞬間的女孩安然無恙的依偎在一個身姿頎長的男人身邊。
姜宛白的臉貼在溫熱的胸膛,手也被握住,一股暖意從掌心流進了身體里。
她還沒有看清臉,但是已經知道是誰了。
他身上的味道,她是熟悉的。
胸膛和手都是暖暖的,只是他全身散發的氣息,卻是陰寒的。
“是你!”姜自珍盯著那男人,驚訝不已。
這個人,她見過。
之前姜宛白和孫祺訂婚的時候,他是那個酒店的服務員。
那雙原本深情的桃花眼此時蒙上了一層戾氣,肅殺之氣逼得她心驚膽顫。
她沒見過這樣的眼神,仿佛是一片片極薄且鋒利的刀子,正明晃晃的朝著她的喉嚨靠近。
“從這里失足落下,再被行駛的車子輾過,會血肉模糊,變成肉醬吧。”低沉性感的嗓音帶著死亡一般的寒意。
姜自珍頓時頭皮發麻,對上那雙陰暗的眼睛,如同掉進了萬丈深淵。
她緊張的咽著口水,心臟有種窒息麻木感,“你,你不敢……”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顫抖,她害怕。
“呵,這世上,沒有我不敢的事!”侯琰放開姜宛白,臉色陰森,邁開了腿。
姜自珍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
侯琰剛邁出一步,手腕上一沉,他垂眸看著那只素凈的手,目光移到手上的主人。
“算了。”姜宛白對他輕輕搖頭。
“怎么能算了?”侯琰一想到剛才看到的畫面,他的腿都軟了。
如果,姜自珍真的把她推下去了呢?
他不敢想那個畫面。
姜宛白絲毫沒有一丁點被死神召喚的恐懼,嘴角上揚,“有時候,死比活著輕松。”
侯琰明白她的意思,但此時內心的怒火難以平熄。
特別是她脖子上的那條紅痕,狠狠的烙在他的心上。
“姑姑,趕緊走吧。這樣死的話,會給彼此留有太多的遺憾了。”姜宛白走過去,緩緩彎腰,朝她伸出了手。
姜自珍看著面前笑顏盈盈的女孩,她明明很友好,卻令人不寒而栗。
那只手,在她看來,如同地獄里伸出來的。
她憋著一口氣,眼里滿滿的恐懼,張了張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趕緊離開這里!
姜宛白是個瘋子,那個男人是個惡魔!
她必須得離開!
腳縮了縮,手腳并用的從地上爬了幾次才起來了,踉蹌的沖了出去。
那一剎那,她前所未有過的狼狽。
“呵,是真的嚇到了呢。”姜宛白輕嘆一聲。
剛站直腰,她就被拽了過去。
“啊——”
她的衣領被拉開,冷空氣一下子就入侵進來,一個寒顫,她皺眉,“冷。”
瞧,只是冷空氣親撫過她的肌膚,就刺激得她白嫩的肌膚變得微紅。
那被掐出的紅痕,更加的明顯,更加的刺眼,也刺心。
侯琰盯著那條痕跡,血管在不斷的膨脹,心臟的跳動也越來越快。
他想掐死那個老女人!
“你還要看多久?”姜宛白不悅的拍開他的手,把衣服攏好。
侯琰摸到她的手冰涼,立刻把衣服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
拉過她的兩只手,包在他的掌心,捧起來,湊過去對著里面哈氣。
憤怒并沒有散去,只是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
姜宛白感受著他的細心呵護,不得不承認在他出現的那一刻,在靠近他心臟的時候,她的心跳,也亂了節奏。
也難怪電視里老演英雄救美,之后便是美人以身相許的橋段。
這種時候,真的最讓人心動了。
做出某些決定的時候,就真的只需要剎那間。
“你怎么來了?”為了掩去心頭的那絲異樣,她找了話題。
“去過水云間了,阿姨說你跟唐優一起出來了。”
男人聲音冷冷清清,淡漠的不像話。
很顯然,他心情極度不好。
姜宛白明白的揚了揚下巴,“那你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運氣。”
“……”
倒也是。
她是出來透氣,萬一是去了樓下呢。
“你要不出現,再見到我的時候說不定只能在停尸間了。”
“閉嘴!”侯琰一聲怒喝。
姜宛白皺著眉頭,委屈巴巴,“我差點死了,你還兇我?”
“你怕了嗎?”侯琰見她那耷拉的模樣,就不忍心再責備,“下次看你還敢不敢這樣玩。”
知道她是故意讓姜自珍動手的,以她的本事,如果不是她允許了,誰能掐著她的脖子?
只是,萬一姜自珍真的鐵了心不怕死的把她給推下去了呢?
這種事情,誰說得準?
越想越后怕。
“刺激。”姜宛白笑著說:“很久沒有這么玩了。”
侯琰盯著她,眼底凝聚了一層寒霜。
他擔心的要死,她竟然說刺激好玩!
這女人,當真是不怕死!
“宛白!”不時宜的聲音打破了他們此時的氣氛。
姜宛白立刻抽出手,笑著跟唐優打招呼,“你怎么來了?”
“我看你還沒有回來,就來看看。”唐優看向背對著她站立的挺拔男人,是剛才那個沖過房間里找過姜宛白的人。
“沒事。這里看出去風景很漂亮,就不想走了。”姜宛白走過去,挽起她的手,“走吧。”
唐優看著那個沒動的身影,“他……”
“他在鬧脾氣,等他緩過來了就好了。”
侯琰:“……”
剛下去,還沒有進房間,姜宛白就被人又搶過去了。
唐優“咦”了一聲,就看到侯琰拉著姜宛白走了。
“這……”
“小優,跟他們說一下,我先走了。”姜宛白不好意思的朝她揮手,留下了余音,“下次我請。”
唐優無奈的嘆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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