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爹、娘,我今日是去打聽俞義的下落。” 尤氏剛坐下,聽到夏曦這話又騰的下站起來,“曦兒,你的意思是這門店是他讓人燒的?” 夏曦沒有否認(rèn),“燒門店不是小事,一旦連累到一邊的住戶,弄不好會丟掉性命。我在縣里又沒有得罪什么人,思來想去,俞義的可能性最大。” “怎么可能?” 夏文也很震驚。 “你們不了解俞義,他這人心狠手辣的很,而且他這次回來,我還和他結(jié)了仇怨。” “那他膽子也太大了。” 燒門店不是小事,一旦被查出來,俞義的功名別要了。 夏曦?fù)u頭,“我懷疑他背后還有人,如果不然,他也不會身無分文的就走了。” “身無分文?” 夏文納悶,“他不是有一千兩嗎?” “被我訛了過來。” “啊?” 夏曦把俞義唆使虎子過來偷銀子,她借機(jī)反訛他一把,把他手里的一千兩銀子訛過來的事說了。 夏文聽完,手捋著胡須,好一會兒才道,“你們剛成親那幾年,俞義還是個(gè)秀才,每年便從我和你娘手里拿走幾千兩銀子,說是在外求學(xué),花費(fèi)大,我不放心,私下也派人打聽過,他去的那個(gè)書院確實(shí)比一般的要好,費(fèi)用也多。他要的那些,也只夠一些生活費(fèi)。我和你娘覺得他品行還行,以后他再要錢,便沒有多想過。后來,他考中舉人,本是能做官的,我和他也說過,不論需要多少銀子打點(diǎn),我們夏家都給他拿,可他說想往上再考一步,以后做高官的機(jī)會也大,我和你娘也覺得是這么回事,可自那以后,他得花費(fèi)便多了起來,前年和去年各自要了一萬五千兩。難道說……” 話沒說完,被尤氏氣呼呼的打斷,“我就說俞義就不是個(gè)好東西,他一定是有了二心了,卻還瞞著我們,把我們當(dāng)成了冤大頭,現(xiàn)在覺得要不出銀子了,惱羞成怒,燒了夏曦的門店。” 夏文搖頭,“這件事不一定是他做的,你先別早下定論。” 尤氏氣呼呼的頂回去,“怎么不是他做的,我看就是他。” 懟完夏文,便對夏曦道,“曦兒,你不知道,自從俞義走后,你爹派了人出去,打聽他的下落,就連以前的學(xué)院都打聽了,愣是沒有找到他的下落,他若是沒有做什么虧心事,把自己藏得這么嚴(yán)實(shí)干什么?” “爹娘放心,我今日托人去打聽了,很快就能有他的消息。” “你找的什么人?” 夏文不放心的問。 夏曦撒了謊,“張爺?shù)囊粋€(gè)朋友,專門干這一行的,人脈廣,他應(yīng)了我。” 夏文一沓銀票放在桌子上,“這些銀票你拿著,如果不夠,再給爹說,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打聽到俞義的下落。” 夏曦把銀票推了回去,“不用了,上次爹給我的還有不少呢,我身邊放這么多的銀票也不安全,爹還是拿回去吧。” 夏文沒有強(qiáng)求,把銀票又裝了回去,“也好,爹這幾日在縣城了轉(zhuǎn)轉(zhuǎn),看看還有什么好的門店,再給你買一個(gè)。” 尤氏也沒有強(qiáng)求,夏曦一個(gè)弱女子,帶著孩子,身邊有這么多銀票確實(shí)不安全。 琪兒端著炭盆進(jìn)來,放在屋中,而后又出去,抱柴燒水,沒過多一會兒便端著幾碗熱氣騰騰疼的開水進(jìn)來, “姥姥,姥爺,大姨,小姨,喝水。” 眾人趕緊接過 夏曦摸摸他的頭。 虎子也咧著嘴進(jìn)來,學(xué)著琪兒的樣子站在夏曦另一邊。 尤氏看的眼疼,揮著手,“去、去、去,回你那邊的院子去,別在這里礙眼。” 虎子笑意退下去,仰頭看夏曦,撇著嘴,很是委屈。 夏曦也摸摸他的頭,“去吧,你也好幾天沒回去了,你娘想你了,一會兒過來吃飯。” 虎子這才高興了,噔噔噔跑了出去。 “他們夏家就沒有一個(gè)好東西,曦兒,你也別對這個(gè)傻子太好了,免得以后給惹來麻煩。” “娘,他只是一個(gè)孩子,再說當(dāng)初牛氏虐待我和琪兒,還是虎子偷偷拿了吃的給我們。” “還有這事?” 尤氏心里對虎子的厭惡少了不少。 “舉人娘子。” 院中響起村長的喊聲。 夏曦出去,院中進(jìn)了不少人,除了去招去店里做工的,還有一些村民。 “對不住大家了,門店暫時(shí)開不了業(yè)了。” 村長帶頭慌忙擺手,“舉人娘子,門店被燒的事我們都知道了,我們過來問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多謝大家了,沒什么需要幫忙的,今日水煮魚我也不去賣了,要歇幾天。” “那我們不打擾舉人娘子了。” 村長帶著人走了。 …… 三日后,風(fēng)安騎著馬過來,把一個(gè)紙條給了夏曦。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