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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覺得挺對不起慕之寒的奶奶，娶了她，心里卻守著另一個女人。

    他不知道楊芳蘭嫁到賀家后過得怎樣，賀雍那么愛她，應該把她照顧得很好。

    她是怎么變成后來的樣子的呢。

    他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了。

    在花園里坐到很晚，程冪才回到房里。

    進門就看到慕之寒坐在床頭，拿著一本書看得認真。

    看到她進來，他把書放下，張開雙手。

    程冪走過去，鉆進他懷里，頭靠在他的胸膛上。

    “怎么了？”

    察覺到她情緒不對，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長發，語氣溫柔眷戀。

    程冪搖了搖頭，沉默了一會兒，說，“師父，幸好你沒變。”

    人都是會變的，變得面目全非，幸好，她的師父一直沒變。

    慕之寒怔了怔，想到剛剛她和爺爺在花園里談心，大概猜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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