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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抱歉程小姐，杜家和賀家的合作可能要終止了。”

    “為什么。”程冪不解。

    杜語悠很歉意地說，“程小姐，我們杜家和沈家往來密切，商場上一直都是很好的合作伙伴，所以……”

    “我知道你們杜家和沈家一直有合作，但這并不影響你們和賀家合作吧。”

    之前談的時候明明好好的，賀家和沈家又不沖突。

    “這就要問問賀家為何得罪了沈家，沈總親自打電話過來，這個人情我還是要賣的，很抱歉程小姐，違約金我稍后會打到賀家賬號上。”

    程冪雙眼危險地瞇起，“哪個沈總，沈耀陽嗎。”

    沈家兒子她已經打了兩個了，不在乎多打一個！

    “是沈良昊先生。”

    程冪，“……”

    “你說是沈良昊親自打電話給你，讓你終止和賀家的合作？”

    “是的。”

    “為什么。”

    不能終止，明天就要放出賀家藥品的廣告，一旦現在停止合作，那么賀家的損失將無法估量！

    “這個我也不清楚。”

    “好，我懂了。”

    程冪掛了電話，自己開車去了賀家，先問清楚是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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