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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我這不是看周圍沒人嘛，媽，我今天被人欺負了……”

    沈密挽著姚翠的手，往休息區走去，邊走邊把今天的事情添油加醋說一遍。

    等她們走后，程冪和賀馨兒從隔墻后面走出來。

    這后面是空的，剛剛賀馨兒禮服被鉤邊了，走到衛生間有點遠，于是程冪就拉著她到隔墻后面弄了一下。

    沒想到竟然聽了一出八卦。

    還是沈家的八卦。

    不是說沈家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家庭和睦嗎，怎么聽著不像那么回事？

    聽沈密那一通抱怨，恐怕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

    程冪看了眼姚翠和沈密離開的方向，雙眼緩緩瞇起，“那位就是沈渣渣的妻子？”

    “沈渣渣是誰。”賀馨兒不解。

    “沈良昊啊，渣了我媽的那個渣男，簡稱沈渣渣。”

    賀馨兒，“……”

    這外號，沒毛病。

    “是啊，他就是沈良昊的夫人，當年就是因為她，姑姑才會傷心離開的。”

    程冪撇撇嘴，“長得也不怎么樣嘛，沒我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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