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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文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的確很餓了。

    “好。”

    之前還沒什么胃口，現在和程冪說了那么多，所有的壞心情都不翼而飛，現在只想養足精神再和她討論。

    之前程冪端進來的飯菜已經涼了，他這些年一直泡在實驗室，三餐很不正常，有胃病，吃不了涼的東西。

    見程冪很認真地看他的筆記，一時半會估計也看不完，于是他端起餐盤走出去。

    客廳里，周賢貞側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看前面的電視還在播放廣告。

    看她的睡姿，應該是看電視的過程中睡著的。

    賀文杰一怔，走過去輕輕推了推她的手臂，“媽。”

    周賢貞眼睡惺忪地睜開眼，看到是他，笑了笑，“阿杰，你出來啦。”

    “媽，你怎么不回房間睡？爸爸呢。”

    周賢貞摸了摸他的頭，眼里全是心疼，“你爸爸和哥哥還在書房討論藥品銷售計劃，我看你和冪冪一直沒出來，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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