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慕之寒神色復(fù)雜，“你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

    難得糊涂不好嗎。

    程冪指了指自己心臟的位置，“這里，很難受，究竟是不是我?guī)煾福愀嬖V我好不好。”

    兩手抓住他衣襟，整個人都歪到他身上，滿是痛苦，“求求你告訴我好不好，師父，你為什么不肯認(rèn)我，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嗚嗚……”

    慕之寒沒說話，只是輕輕地拍著她的背部，希望她好受一些。

    沒一會兒，就察覺到胸口炙熱而滾燙，她的眼淚，幾乎要灼穿那一處的肌膚。

    她哭了……

    酒意上涌，程冪所有的堅強被擊潰，那些從猜測到太子就是柏玉時就壓抑的崩潰情緒終于控制不住，滾滾而落。

    怕認(rèn)錯人而一直壓抑著，怕希望過后是失望。

    然而此刻，再也控制不住了。

    程冪緊緊地閉上雙眼，卻阻止不了淚水肆意。

    “你就是柏玉對不對，為什么不肯認(rèn)我，是不是怕我知道自己不僅害死了你一次，還害你斷了雙腿會加倍自責(zé)，所以你不肯認(rèn)我，不想我永遠(yuǎn)活在愧疚當(dāng)中對不對，你告訴我，告訴我嗚嗚……”

    慕之寒一僵，原來，她都猜到了。

    是啊，她那么聰明，怎么可能猜不到。

    手撫摸上她的頭發(fā)，幽幽嘆息，“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刨根問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