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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賀勇奇和賀文豪對視一眼。

    他們可能套錯人了！

    “你…你們為什么在一起吃飯？”賀雍想盡量表現出友好，然而此時真的笑不出來。

    慕之寒沒說話，而是看向程冪。

    此時的程冪雙手捂臉，背過身去，額頭抵著墻壁。

    不要看我，誰也不要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冪冪，你和慕總是朋友嗎。”賀馨兒走到程冪身邊問。

    “是、是啊。”程冪轉過身來，呵呵地笑著。

    好尷尬。

    慕之寒眸色一沉。

    然而他什么也沒說。

    程冪更尷尬了，不敢去看慕之寒的臉，“是這樣的，我和慕老爺子很熟，他托慕總在帝都多照拂我一下，偶、偶爾一起吃頓飯。”

    “原來是這樣。”賀雍松了口氣。

    嚇死他了，差點以為他外孫女被人拐跑了！

    “我有事要忙，先走了。”慕之寒面無表情地說。

    直到他離開，程冪也沒敢看他一眼。

    “冪冪，你和慕總真的沒關系嗎。”周賢貞不放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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