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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這世上，除了人類之外，還有其他的種族嗎？這時夜笑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問題。

    很顯然，劍靈對于夜笑的所問，也根本不知道如何來回答。雖然他隱隱感覺到，自己應該知道這個答案，但是無論如何卻是想不出來。

    “發誓！”巨大的虛影，陡然間開口，話語之中，竟帶著幾分逼迫之意。

    夜笑驚退了幾步，一時間想不到有什么辦法能夠蒙混過去。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個飄渺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之中回蕩起來：“發誓吧，沒有關系的。”

    聽到這個聲音，夜笑卻是陡然間愣住。如果沒錯的話，這豈不是那個白袍男子的話語聲么？遙遙的向著光芒的盡頭看去，只見那盡頭之處，熟悉的血色光團紅光閃耀，但是卻并沒有白色男子的身影。

    “劍靈……劍靈，你聽到了嗎？”夜笑驚疑的問道。他有些搞不清楚，這聲音到底是他的幻想，還是那白袍男子的聲音，抑或，是眼前的黑色巨影搞的鬼。

    好半晌，劍靈才躊躇的說道：“我聽到了，是……是大哥的聲音，絕不會有錯的。”

    有了劍靈的確定，夜笑更加不知所措。在他想來，劍靈的話自然是真的，而且，劍靈也不會害他。可是這白袍男子，卻反而同意自己發誓。

    夜笑早就確認，這白袍男子與黑色巨影之間，應該是敵對關系。如此一來，更是不應該讓自己答應才對。

    此時夜笑的腦海中，幾乎是一團漿糊，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做。

    “劍靈，這個……我到底該怎么做。”夜笑自然希望劍靈能夠給他一個確定的答案。

    “當然是發誓了，既然大哥這樣說，那就一定不會有錯。”有了這白袍男子的話，劍靈沒有半點堅持。比墻頭草還要墻頭草，直接推翻了自己的結論。

    夜笑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劍靈對于這白袍男子，看上去極為信任，但是對于自己來說，這可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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