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若是這根柴,房頂都要被燒沒了,用不到這么旺的火。木刑是舅父給三爺?shù)钠娌牛闯鲂∨瘜δ拘痰牟拍芎苁侵幸猓隣敹紱]舍得給她,更何況是左相。 左相夸張地?fù)u頭又嘆氣,在三爺面前,他是越發(fā)地輕松如常了,這樣的柴,不放在大理寺或刑部,著實可惜了。 待機會合適,總有他發(fā)熱的時候。木刑喜歡審案,三爺也沒想埋沒了他,不過近幾年不是合適的時機。 左相見問不出什么有價值的消息,便與三爺話起家常,小暖姑娘走了有些時日了,她離開時說去巡查鋪子,現(xiàn)在應(yīng)已查完回鄉(xiāng)了吧? 三爺搖頭,她剛送了信來,還在揚州。 看來木刑是跟著小暖去做事了,李奚然笑得一臉懷念,揚州繁華,奚然年輕時去過一次,至今仍記得在楊柳岸邊登船時,路邊有歌女清唱廣陵曲,這些年來,奚然再未聽到那般猶如天籟的曲子了 待到兩人拎著包子回了天章閣,莊立坤和盧正岐美滋滋地去了二樓吃包子。右相見沒他的份,一臉不悅地與三爺?shù)溃鯛斎绱耍菇邢鹿俨唤饬恕? 程無介與晟王說話的語氣,頗耐李奚然尋味,心中又期待著兩人接下來的一場交鋒。 三爺依舊是滿臉冰霜,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后,才冷冰冰地開口了,本王今晚在摘星苑擺宴,不知程相是否得閑? 右相的眉頭微微蹙起,左相則緩緩地笑了。晟王還是那個晟王,從不拖泥帶水,這是要與程無介攤牌比大小了,他更期待了。 這一晚,三爺與程無介去摘星苑飲宴,快到子時才離開。左相派去盯梢的人送回的消息是:晟王出來時依舊一張冰臉,程無介依舊是氣不順。 左相一邊寫字,一邊琢磨著這兩人的勝負(fù)。待到第二日天章閣內(nèi),左相仔細(xì)觀察了一陣程無介,發(fā)現(xiàn)他看晟王的目光里多了一絲戒備。與程無介斗了十幾年的左相立刻明白了,昨夜那場鴻門宴,晟王勝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