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兒子和內(nèi)侄都被押在大理寺地牢內(nèi),程無介不關(guān)心自己的親生兒子卻只問內(nèi)侄,左相說這話便有些嘲諷了。 察覺到自己的失言,右相程無介嘆口氣挽回道,“賢武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的性子大人也曉得,他被牽扯進(jìn)去最多也就是打幾板子,也算給他個教訓(xùn)?!? 左相附和道,“程大人所言甚是,賢武雖頑皮了些,但做事還懂得分寸?!? “比不得厚生,讓李大人見笑了。”右相嘴里虛應(yīng)著,心里卻開始發(fā)毛,李奚然這話的意思就是篤初沒有分寸了?這幾日大舅子鄭均鋒的書信、銀子不斷,請他盡快將兒子弄出來,若是鄭篤初出了事兒,大舅子那邊右相可沒法交代。鄭鈞鋒乃是右相的一大助力,若是少了他的支持,右相怕是獨木難支。 見程無介拿他那不學(xué)無術(shù)的庶子跟自己的嫡子相比,左相心生不快,虛應(yīng)幾句就下樓去了宜壽宮。程無介心事重重地從二樓下來,幾次抬頭望向晟王,最終也沒開口。鄭篤初與陳小暖之間有些恩怨,晟王不可能幫忙救人,而李奚然看樣子也指望不上了?,F(xiàn)在他能指望的,也只有金益昀了。 金益昀雖脾氣大也不好說話,但與程無介還算有幾分舊情。他雖是寧太傅的門生,但當(dāng)時若沒有程無介,他也當(dāng)不上大理寺卿。這份情程無介一直沒向金益昀討,如今形勢危急,他說不得要將金益昀約出來吃杯茶了。 這日后晌,金益昀從衙門回家時,半路上接了三四封請?zhí)?,不是約他吃茶就是約他吃酒。這種帖子金益昀現(xiàn)在是一應(yīng)回絕的,不過右相這封,他猶豫再三,還是赴了約。一直在暗中盯右相的梢的柴智歲也跟著摸進(jìn)了茶樓,進(jìn)入他們二人的隔壁雅間,將耳朵貼在墻上偷聽。 席間吃了幾盞茶后,右相便問起程賢文和鄭篤初的情況,金益昀低聲道,“不敢瞞您,賢武應(yīng)無事,鄭篤初就不好說了,他與此案牽扯甚深?!? 右相聽了心里便咯噔一聲,追問道,“有多深?” 金益昀搖頭,“現(xiàn)在還說不得?!? 右相斟酌道,“篤初這孩子,旁的都好就是耳根軟,他手下那幾個做事的也是不牢靠,才招致了今日之禍?!? 第(1/3)頁